“回府后两个月,我娘就现自己怀孕了,掐指算算,正是她住在青羊观这段时间怀上的。她知道自己怀上了妖怪的孽种,却难以启齿,便将偷偷隐瞒了下来,就连我的出身,也是假装失足跌倒,导致早产。她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谁都没有告诉。本以为可以瞒一辈子......”
楚浮玉说到这里,浑身颤抖,丹凤眼凄然的凝视楚望舒:“我是娘亲被妖孽玷污生下来的野种,望舒,你,你会不会嫌弃我?”
这个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冲疑和犹豫,否则就会让她心灵崩溃,楚望舒双手捧着三姐尖俏的瓜子脸,眼神专注,语气温柔:“我该庆幸才对,庆幸你不是楚家血脉,不是我亲姐,否则,你永远都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女人。”
楚浮玉果然破涕为笑,深情款款,眼波柔媚,一声声柔情蜜语的呼唤:“望舒,望舒,望舒......”
楚望舒心头火热,命根子立刻抬头,坚硬滚烫,戳在楚浮玉小腹上,他的手顺着小腰往下滑,拖住楚浮玉圆滚滚的臀部,想把她抬起头放到饥渴难耐的命根子上。
楚浮玉花容失色,一手急忙捂住身下,另一只手推搡他的胸,可怜兮兮道:“不要......”
楚望舒疑惑的看着她,这时候还矜持这些?
楚浮玉羞红了脸,嗫嚅道:“都,都三天了......”
楚望舒立刻意会,她毕竟是处子之身,破身后连续三天双修疗伤,“受创”不浅,不堪鞭挞了。念头一转,楚望舒嘿嘿笑道:“那咱们换种方式。”
楚浮玉毕竟在狐狸窝里厮混了几年,丹凤眼一眯:“手吗?”
楚望舒摇摇头,眼神瞟向粉润的朱唇。
楚浮玉啐了一口:“脏死了。”
楚望舒略微失望,轻轻一笑,不急不急,来日方长!
“宴姨娘这几年还好吗?”
楚浮玉点点头:“嗯,没了云氏刁难,日子自然更好,楚府随后日渐没落,但跟她却没什么关系。况且虎死不倒架,底蕴还在。我也不想带她走,她只是普通妇人,不可能跟着我浪迹天涯,青丘更加不是善地。”
楚望舒与她赤身相拥,一只手攀上她的胸脯,坚持不懈的挑逗,楚浮玉识破他的小心思,抱住胸,嗔了他一眼。楚望舒干笑道:“你的决定是对的,有机会我们回一趟牧野城。”
楚浮玉笑吟吟道:“还觉得不解恨,秋后算帐?”
“不是。”楚望舒摇摇头:“这些年在道门修身养性,没以前那样偏激了,其实想想,楚长辞虽然不是东西,可若不是他念着点往昔的情分,那几年我未必保得住玲珑。我虽然与楚府恩断义绝,两不相干,不过有几个兄弟还没清算,有几个兄弟却是可造之材。”
楚浮玉幽幽道:“到时候曾经的楚府七少爷和三小姐恋奸情热,乱轮苟合,让他们情何以堪。”
“心里有阻碍?”
“不。”楚浮玉舔了舔红唇,媚眼如丝:“特别刺激。”
楚望舒刚刚偃旗息鼓的命根子霍然抬头,枪出如龙,他嘴角抽搐,一巴掌抽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你这妖精。”
姐弟俩在洞穴里耳鬓厮磨,倾诉衷肠,楚望舒搂着楚浮玉,一边在她娇柔的身体上游走占便宜,一边说着这些年在道门的经过,从那天与她分别开始,一直将到妖族攻山。水玲珑受辱自尽,他与楚府决裂,跟着葛长青前往道门拜师,走通天之路,拜师丹鼎派,期间与李妙真相识,下山任务,得知她受制青丘狐族......事无巨细,一点一滴,都说了出来。
楚浮玉时而皱眉,时而恨恨,时而感动,凝视他的眼神温柔如水,时而又会气的拧他腰间软肉。
当说到妖族攻山,道门生死存亡,楚浮玉毫无立场的为他揪心起来,虽然知道他没什么闪失,依然心惊肉跳。
楚望舒说的很平静,望着洞窟顶,脸上不悲不喜,说到东竹在那场风波中香消玉殒,说到他在丹鹤峰大开杀戒,说到他一怒为红颜,闯入祖师祠堂,一剑击杀相柳......潜藏在心里的伤感又翻涌起来,岁月如梭,时光飞逝,他的人生中或许会与很多女子有交集,有的相亲相爱,携手终老。有的相忘江湖,成为彼此人生中的风景。但心中永远会有那个柔弱娴静的女孩一席之地。
楚浮玉忽然伸出手,抚平他眉头的皱痕。芳心涌起怜惜之意,原来这个男人经历了那么多,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可她都没有机会插足。不过从现在开始,他的人生中不管喜怒哀乐,都将留下我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