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怎么……他怎么直接吻那个地方?
她惊愕得双颊通红,小手下意识握上他的肩想推拒,可下一瞬,狂烈的愉悦似潮水朝她涌来,将她卷入情热激流,在他肩上推拒的力道转为握力,紧掐住宽肩,她再也无法克制喉咙中那想奔放的舒服快意,高吟出声。
「啊……不……不行……」
秋睿武很清楚这个时候,她已经濒临高潮边缘了。
他弯勾中指,直接刺入颤抖的小穴,才勾弄没几下,粉躯一阵哆嗦战栗,浓稠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就连下方的草地也沾染上晶莹的露珠。
是时候了。
他将膝盖下还穿着长裤的长腿往旁边侧转,过於窍瘦的她大腿根部无法完全密合,正好给了他侵入的空间。
他不慌不忙的将胯间的巨物抵上蜜液来源,凶狠的突刺而入。
「啊不……」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意的她身躯瞬间紧绷,正好绞紧了他的男性,他愉悦的重喘口气,放浪的抽插起来。
「啊啊……」她失控泣吟,螓首慌乱的左右摆动。
「真好……实在舒服……」摆弄了好一会后,他将她转回正面,两脚并弓起叠在小腹上,这使得她的花穴更为紧窒,带给他更大的快乐。
他撞击得凶猛,她难以承受的痛哭失声。
她的那儿还是泛着疼,他一强硬进入,她就疼得抽气,更别说她的背还撞伤了。
她咬牙硬撑,心想着,等过了就好,等他满足了就好……
闭眼享受的男人张开眼,想再换个姿势,忽地发现她的脸色是苍白的。
照理,在男女交欢时,就算未激烈的两颊红艳,也不该是白皙惨淡的模样啊。
他不由得停下摆动。
好了吗?过去了吗?他满足了吗?
但为什么他的那个还在她身体里头,似乎还是那么巨大硬实?
她不解的张开水眸,赫然发现他若有所思的神色。
「怎、怎么了?」她心慌的问。
「你不舒服?」
「我……」
「还会痛?」她轻轻点了下头,他双眉立刻皱起。
糟糕,他该不会觉得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不想再继续了吧?
如果他改变主意,那可怎么是好?
「没关系,」她慌忙道,「我可以忍得。」
「但你昨晚不能忍。」该不会昨晚她也是脸自得跟纸一样与他交合吧?
那个婢女曾说过,男女之间的欢爱是两方皆舒适快意的情况下,才叫「欢爱」,若只有单方面畅快,那叫「逞兽性」,行径与野兽无异。
「我现在可以忍,我……昨晚比较痛,现在还好了。」他盯着她,探究的眼神让她惊惶害怕。
他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在杀了山神之前,可不能有一丝可能让他变卦。
「你继续吧。」她闭上眼,却发现他离开她的身体了。「你不继续了吗?」她惊慌的问。
「若是你不舒服,就不继续了。」
「我没有不舒服。」
「你舒不舒服我会看不出来?」穿好裤子的他忍不住屈中指弹了她额头,「把衣服穿好,等你不疼了再说。」
他这是……体贴她吗?
这一点都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举止啊。
於倚轻困惑坐起身,将裤子套回,抬手欲系好肚兜系带时,却发现手无法上举。
刚才还行的,可因为他这一折磨,背痛加剧,手一抬就疼。
「帮我个忙。」她喊他。
「何事?」
「我的手抬不起来。」
「怎么会……」他灵光一闪,「你的背?」
她点点头。
他转绕到她身后,大掌贴上她的背,「肿得更厉害了。」
必是他刚才摆弄她身子时,造成伤处更为严重。
所以她刚才躺在地上时,必是疼到难以忍受,却仍是咬牙强忍吧?
他瞪着她将头发拢到前头而露出的雪白窍颈,再打量她过於窍细娇小的身躯,心想,这女孩明明这么娇弱,体内却暗藏着难以衡量的强大力量。
她很强。
一种存在於内心的坚强。
他一向尊敬强者,故握着细屑的力道放柔了。
「真的吗?」糟糕,她会不会因此被当成拖油瓶?
她可不能中途被甩掉,没亲眼见到山神被杀,她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你盘腿坐好,我直接运劲将你背上的淤伤化掉。」要不恐要疼上好几天才会痊癒。
他要直接帮她疗伤?她难以置信他怎么会突然转性,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点点的「善心」了?
不过她可是很懂得察言观色与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样道理,自然满心答应,「好。」
她依照指示盘腿坐好,没一会儿,她感觉到他的两手贴上她的背,缓缓传来热流,随着他手的游移,疼痛神奇的缓缓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好了。」他说。
「谢谢。」她举高手,神奇的发现一点也不痛了。
「会痛为何不说?」语气中有些责怪。
「你不是早知道我刚撞到树受伤?你还给我药的呀。」怎么会怪上她隐瞒黑眸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赧色。「我忘了。」
他当时眼睛里只看得到那两片水润润的双唇,粉嫩粉嫩的,十分可口,其他什么事都忘光了。
越是相处,他越是觉得这犀利小妞身上有股难言的吸引力,而这吸引力跟当初教他房事的婢女有所不同,至於不同处在哪,他却又说不上来。
「记性真不好。」才多久的事就忘了。
「你昨晚不是直接说,刚才干嘛装闷葫芦?」
「……我怕你改变主意嘛!」
「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你再质疑,我先宰了你!」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不跟你欢爱了,你也会杀了山神?」双眸湛亮。
瞧她眼儿亮晶晶,满心欢喜的模样,他忍不住想逗她,「若是这样,那我可能会反悔。」
她顿时气急败坏,「你怎么可以……」
瞧见他唇边忽地扬起一抹笑,她忽地明白自己是被骗了。「你笑了。」
「啥?」
「我还以为你不会笑的。」除了那种带着高傲的轻蔑诡笑跟幼稚的得意大笑以外,像这种让人不由自主怦然心动的微笑,是第一次见到。
「谁说我不会笑!」他只是很少笑。没什么好笑的事何必笑,又不是傻子,才会没事一直呵呵乱笑。
「因为我打从看到你,你的脸一直都很臭。」
「没什么愉快的事,自然脸臭。」
「那你现在很愉快?」他摸了摸下巴,「也不是这么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能让人笑的对话跟反应,可他一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了。
为什么呢?他也深觉匪夷所思。
「不然呢?」她好奇的问。
「问这么多干嘛?」谁说问题就一定有答案的?
「问问而已也不行?」於倚轻不满的嘟起嘴。
「不准问。」
「那什么可准的?」这不准那不准,啥都不准,他干脆将众多规矩写成册,让她一天背十条,免得老是被骂。
「你做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准或不准。」一切看老子心情。
「规矩都是你订的!」没个标准,教人怎么遵从啊?
「你现在得仰赖我,规矩自然我订。」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她可以表示不满吧?
「哼!」於倚轻不悦重哼。
大手忽地罩上她的头。
「这也不准?」连不满都不能表示吗?於倚轻心想这人霸道过头了吧?
「退后。」秋睿武神色明显变得凝重。
「什么?」他为何突然变脸?
「他们回来了。」
「他们回来我为什么要退后?我现在衣服穿戴得好好的呀。」谁也看不到多余的肌肤。
「不只他们。」他抬首看向远处。
「什……」她愕见他抽出了长剑,的颤抖了。
「那……那还有什么?」粉唇不由自主他的脸色凝重,可见除了秋风与弟弟以外的第三「物」,一定不是什么小角色,说不定是比狼更凶猛的野兽!
弟弟会不会怎么了?
他来得及逃跑吗?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於倚轻担忧不已。
「还不知道。」他拧眉望着大树,「你现有办法爬上去吗?」
「可以。」她转身想爬上树,却发现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我……我脚软……」
她好怕,好怕好怕。
秋睿武二话不说帮她将两臂圈住大树,抱着她跃上树,将她放在他认为安全的高度才放下:「抱好,别掉了。」他轻声叮嘱。
坐在树干上的於倚轻点点头。
她的脸怎么还是自得跟纸一样,有这么害怕吗?有他在,就算是山神真的来了,也没啥好怕的!
「有我在,没事。」他说完,轻盈跃下。
从树上的高度,於倚轻果然看到远处有烟尘扬起。
她紧张焦虑的望着烟尘方向,先是看到拔腿飞奔的秋风,他跑步的速度快得像在飞,而他后面追着一个庞然大物,是……她定睛看得更仔细,等看清楚时,胸口不由得一凛。
老虎?
他们怎么会招来老虎?
她弟弟呢?倚亭呢?
於倚轻惊慌的站起,好看得更远、更清楚。
为什么没看到倚亭?他该不会被老虎吃了吧?
天啊!
小手用力摀住嘴,惊恐的泪水瞬间流了满腮。
「救命啊!」秋风大喊,「少爷……救、救命啊!」
秋睿武就站在他们奔来的正前方,站得直挺挺,骄傲凛然。
「蹲下!」他对着秋风大喊,同时高举了长剑。
秋风不敢有所轻忽,立即抱头蹲下。
身后的老虎纵身一跃,张开大口,秋睿武手上的长剑抛扔向空中,转了一圈,掌心贴上柄端,内力灌注,瞬间似箭般冲了出去。
老虎的嘴咬上秋风的瞬间,长剑尖端刺入牠的额,没入数寸。
已经追上来的秋睿武脚尖一点,翻身腾跃,拔出长剑,反手砍断老虎的颈子,热烫的鲜血溅了坐在地上、全身发颤的秋风一身。
「我们才四个,吃不了一头老虎。」秋睿武冷声道。
「少爷,您真是说笑了。」秋风惊魂未定的抹掉脸上的血迹,「我们是不小心误入老虎的地盘,所以才有一顿老虎大餐。」他说话时,整张脸皮都是抖的。
「我弟呢?」尚在树上的於倚轻大喊,脚勾上粗壮的树干,打算爬下树来,直接找秋风问个明白。
秋睿武见状,施展轻功飞奔回去,将快要掉下树的於倚轻稳稳抱下来。
「你弟没事啦。」秋风说,「他可行了,一发现有老虎,马上爬上树去,也不带我一起,害我被老虎追得惨兮兮。」
秋风看着被少爷抱在怀里的於倚轻,心想,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