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诱拐卿卿 辛琪 5146 字 2024-08-09

诱拐卿卿 2

粗重的喘息与娇柔的低吟

混合着彼此的无限深情挚爱

融成一道

飘散,久久不去……

第四章

迎月居乃靳茗祺在定北王府里的院落,其内的庭园造景皆按他所好而建造,其中建筑在人工湖中的亭阁更是与向日居那也是筑在水上的八角亭阁相映成趣,只是这座六角亭阁旁边有水廊通往湖岸,这是与向日居八角亭阁不同之处。

亭阁面积极大,四边皆悬挂着纱帘与竹帘,既可抵挡风雨侵入亭内,又可增其隐密性。

亭阁内部布置高雅舒适,是靳茗祺在迎月居内想独自一人赏景及休憩所用之处,平日除了打扫仆佣,其余闲杂人等皆不可擅入。

不过今日的亭阁在若隐若现的纱帘内却传出破坏平静的抱怨声。

「唉!少爷,你可不可以吃慢些,这些糕点我可是要做给蓉姊姊品嚐的呢!」黎咏梅着急地看着眼前正大啖着她忙了一上午才做好的雪玉松糕,小巧精致的糕点教他一口一块的咽下肚,令她忍不住抱怨之词脱口而出。

靳茗祺闻言扬扬浓眉,满脸不在乎的又从小几上的盘中捻起一块糕点丢入口中,黑眸则含笑的看着已急得快跳脚的小人儿。

「你住进府里这段时日,哪天不是弄些不同的小点给我的大嫂品嚐,就算她一日不吃也没多大损失,你在担心什么?」

黎咏梅不满的偷睨他一眼,「可是这是我的工作啊!你把它全吃光了,那我要怎么向蓉姊姊交代!」她不由自主地微噘起嘴,暗忖,这个少爷果然如蓉姊姊所言,真是一个「烂人」耶!

她是不懂什么是「烂人」,可是她也没笨到不知道这并非是一句好话,但是……她忍不住再偷觑他一眼,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烂人」吗?她的心中浮起疑问。

不过接下来她立刻又想起之前,她才正准备将手上完成的糕点送往向日居时,竟然半路上碰上他,且还被强行抓来此地,而那盘新鲜可口的糕点也几乎全进了他的肚中。

思及此,黎咏梅忍不住以怨怼的目光偷偷瞪了那个斜靠在软榻上,一脸优闲的靳茗祺。

「小梅子,你在偷骂我喔!」靳茗祺轻佻眉,语意轻柔地说。

「哪有。」黎咏梅一惊,矢口否认,心中暗自猜疑他怎么知道。

「因为我会读心术。」他故作正经道,可惜流露出戏谑神色的黑眸却破坏了他的故作姿态。

不过心思耿直的黎咏梅仍是轻易受骗了,她反射性的伸手遮在胸前,乌溜大眼惊疑怔怔地望着他。「真的?」她微张着嘴表惊讶。

看着她瞠大的眼,靳茗祺轻笑出声,顿觉逗弄她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假的。」

她惊诧地猛眨了几下眼,才终於看出他眼中满溢的笑意,这才明了他竟然是故意说话骗她。

「难怪蓉姊姊要说你是『烂人』一个,现下我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她眼中含怨地咕哝着,害她真的以为他同她一般也身怀异能。

「烂人?什么意思?」他敛去笑容,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拉过,黑眸灼灼地盯视她,暗忖着,他那个大嫂不知又编派了他什么坏话了。

「呃……」黎咏梅眨了眨大眼。他是不是在生气呀?因为她发觉他嘴角勾起的诡异弧度,一点也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嗯?」他催问着。

「那是蓉姊姊之前曾告诉我的话。」黎咏梅觑着他,姑且就当他没在生气好了。「蓉姊姊曾告诉我,靳王爷在靳家是老大,底下有一弟一妹,弟弟排行老二,个性风流滥情,游戏人间,不负责任,是一个标准的大烂人……」她偷觑他渐变色的脸,话声愈来愈小,「可是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两个字的真正含意,直到……呃……」她满脸不自在的止住话语。

原本咬牙变色的靳茗祺被谷子蓉在背后如此对他的评论感到气闷,不过只一忽儿,他嘴角一扬,蓦地笑出声来。

老天,他的大嫂还真是看他不顺眼哩!不遗余力地在别人面前将他贬得一文不值,看来他还真是不能辜负大嫂这么辛苦对他所做下的评论,那何不让他做得名副其实一些呢?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大掌将身前的小人儿向自身一扯,将她揪上软榻,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你干嘛?」黎咏梅瞪大眼,又是困惑又是手足无措,完全被他的举动惊住。看来这个靳二少爷果然很奇怪!

「又在偷骂我?」

耳边传来的热气,狠狠地吓着了她,靳茗祺完全不避嫌的搂住她,并将头倚在她窍小的肩头上。

「你……」她直瞪着近在眼前放大的俊脸,乌溜大眼犹如铜铃,里头布满惊诧。

惊瞠的大眼又圆又亮,嫣红菱唇微张,这般迷人的景象,让靳茗祺情难自己,倏地俯头封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圆睁的大眼不理解的眨了又眨,瞳眸一瞬也不瞬的直盯着靳茗祺的俊睑,感觉自己唇上传来一阵阵酥麻又微痛的奇异感,脸上也莫名其妙的热了起来。

「闭上你的眼,小梅子。」靳茗祺对她直勾勾张大眼的情形,无奈地贴在她的唇畔轻笑低喃,「没听过有人亲吻是张大眼的。」他的细吻纷纷落在她红灩灩的菱唇上,犹如蝴蝶扑花般轻轻柔柔。

亲吻?她好生困惑,乌溜大眼仍是惊愕大张着,疑惑的思绪令她直觉的张嘴想问个清楚,却不料让靳茗祺逮到机会,炽热软溜的舌立刻毫不冲疑的闯进她的口中,探索纠缠着她的小舌。

她渐渐昏然,无法思考,早已忘记之前想质问他的原意,大眼终是不由自主的合上。

他热情的吮吻瘫痪了她的四肢,她软倒在他紧密圈锁她的铁臂里,一双小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颈部。

良久,靳茗祺抑下想撕开她身上衣裳、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缓缓地由她已红肿的菱唇上移开,黑眸中跳动着两簇欲焰,紧紧地盯着她嫣红似火的粉颊。

他的唇一离开,她马上重重喘着气,迷蒙又疑惑的睁大一双眼,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难不成自己突然染上了什么怪病?

近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纯真又无辜的眼神轻易撩起男性心底与生俱来的侵略天性,他想狠狠掠夺她的清纯高雅与澄净,将她纳为已有,私自收藏。

他伸出一只手指滑过她红肿的菱唇,如此可口又甜美的滋味,是他所料未及的,简直令人想一尝再尝而不想放开。

他的动作让黎咏梅渐清醒,理智回笼的同时力气也回复,她惊觉自己两手尚挂在他的脖子上,大惊的收回顺便将他推开一些。

「你刚刚将什么东西塞到我的嘴巴里,害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差点就被你活活给闷死!」她指责的目光直视他。

靳茗祺一怔,嘴角一扬,笑道:「小梅子,我可舍不得闷死你哩!刚刚我是在吻你,可不是在欺负你,至於塞进你嘴里的东西嘛……」他使坏的一笑,伸出舌尖在她已嫣红肿胀的唇上缓慢舔过。「就是这个东西。还喜欢吗?」

原来是他的舌!黎咏梅恍然大悟,再次瞠大眼,「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又没有被虐待的习性!」她冲口而出,委屈的嘟起嘴。

「怎么会呢?」他诧异看她,没料到她会把他对她的爱怜说成虐待。

她紧张的偷觑他一眼,复又垂下眼睑。「怎么不会?」她嘟囔着,「我才十七岁,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闷死哩!你这么堵着我的嘴,万一一个不小心,那我不是死得很冤枉吗?」

「你不会闷死的。」他啼笑皆非的反驳道:「是你刚才忘了呼气,才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别把我想得这么不堪行吗?」

「是吗?」她半信半疑的觑他,一双大眼中有着不解的神色。

看着她满是怀疑的小脸,他眼底倏地闪过一抹邪恶,伸出大手抓住她的下颚。「不如我们再试上一回,你就可分辨真伪,不过这回可别又忘了呼气罗!」他勾起嘴角一笑。

她怎么看就是觉得他唇边的那抹笑有问题,似乎不像是友善的微笑,反倒有点像是在算计什么,让她感觉到不安。

「呃……我……」她忍不住舔起有些发干的唇瓣,对自己突然兴起的怀疑之心有些惭愧。

靳茗祺才不管她支吾地想说什么,他早已被她舔自己唇瓣的娇憨动作吸引住,於是他再次俯头封住她的红唇,恣意妄为的吮上她甜美的唇瓣,接着又无法餍足的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撩弄她的小舌,强势的侵略她口中的每一处私密角落,然后又缠缠绵绵地吮住她的小舌尖,用着高明的技巧,勾撩起她尚未被发掘的情慾感官知觉。

黎咏梅再次瞠大眼,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全身笼罩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感觉到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悸动,而这种不知名的感觉令她感到无措,但是又好奇的想探索一番。

逐渐的,她再次陷入迷离恍惚的境界,她的脑筋混沌,全身发热,浑然不觉靳茗祺的大掌已然覆在她胸前小巧柔软的乳房上技巧的挤压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躯愈来愈燥热了起来。

她柔顺没有丝毫反抗的样子,让他更加得寸进尺的揉捏着她的胸脯,且放肆的伸出两指,隔着衣衫捻住她已然在不自觉间硬挺起来的蓓蕾且来回搓揉着。

一声轻吟逸出她的口,也拉回了她的理智,她猛然察觉他正抓着她的胸,而自己身子的反应也让她愈发觉得不对劲。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胸?」她张大眼问着正在囓咬她的耳垂的靳茗祺,不解他为何一副很饥饿的「咬」着她,更加不解的是自己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奇怪感觉。

隔着衣衫揉捻着蓓蕾的手指一僵,靳茗祺难以置信的抬起眼盯着她嫣红如火的小脸蛋。明明她的身子对他的抚触就很有反应,而就在他想进一步时,却不料她竟会问出如此「蠢」的话来。

「小梅子,我是在摸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抓』着你啦?」靳茗祺叹道,慾火未熄的黑眸狠瞪着眼前有着一双无辜大眼的小人儿。

「摸?!」她闻言惊呼一声,小手以着最快的速度将仍「栖」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拎开,身形微动想挣脱出他的环抱,无奈个头娇小的她无法敌过他箝制的力道,最后只得尽量拉开两人相贴的身子。

挣扎中,黎咏梅不由得想起许久之前奶娘曾经告诉过她的话,那就是假若有陌生男子意图碰触她的身子时,她一定要避而远之,因为那是很可耻的「登徒子」行为。

难道这个少爷不仅是蓉姊姊口中的「烂人」,另外还更是一个「登徒子」?

靳茗祺黑眸含着浓厚兴味的盯着在自己膝上挣动到气喘吁吁的小人儿,下体的男性象征早已被她扭动的身子磨蹭得「性」致高昂了。

看来她一点也不明了自己无意的动作对一个已蠢蠢欲动的男人有着多大的影响。

「不要再扭了,再动一下,我就当场要了你!」他差点按捺不住地低喝。

「嗄!」她被他的低喝声吓得身子一僵,心中其实并不明白他的话中之意,纯粹只是被他的威胁语调所恫吓住罢了。接着,她也忍不住气上心头,不满的嘟起一张小嘴。

「你为什么不肯放我下去?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的行为,就好像我奶娘曾说过的,是登徒子才会有的行为耶……」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登徒子?你懂得什么叫登徒子?」浓眉高扬,他有趣地勾起嘴角,原本高昂的慾念全教她一篇抱怨的言词给打散了大半。

「当然知道啦!」她理直气壮的回答,努力地在脑中想着以前奶娘极力要告诉她,她却从不在意也不曾留心的话语。

她想了又想,终於想起了那个词儿。

「对了!」她大叫出声,「奶娘说,一个大男人如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摸摸姑娘的身躯,那种行为就叫做『轻薄』,而那种男人就叫做『登徒子』,对吧!」她得意的睨他一眼,振振有词地说着。

靳茗祺听着她天真又不做作的话语,心中对她的喜爱更增几分。她实在是太可爱也太有趣了,他发现自己对她有着不同於他人的高度兴趣,且不仅仅只是对她的身子有兴趣,甚至对她那单纯且奇特的思想,有着更想仔细探索的慾望。

他轻轻一笑,面色不改的反驳,「你的奶娘说错了,我这种行为叫做喜爱、疼爱,可绝不是虐待或是轻薄,你明白吗?」他强词夺理,欺她单纯地试图颠覆混淆她的想法。

果然,黎咏梅听了他的话之后,眼底露出一丝疑惑。「是吗?可是我记得奶娘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她的语气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