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冠玉是我夫君这样的,风流倜傥也该是我夫君如此的,旁的男子要么是衣冠禽兽,要么是沐猴而冠!”
殷如嫿舌灿莲花,“尤其是荣王,妾看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伪君子,肯定脏死了。妾要是喜欢那样的人,妾是有多想不开?”
司徒稷心情已经由阴转晴了,看着她道:“为何说他是伪君子,还脏?”
殷如嫿道:“妾跟殿下说,但殿下不可传出去。”
看他点了点头,她才小声道:“在这帕子丢失之前,有一次妾跟家中姐妹一起去郊外的沐恩寺上香,结果妾不小心就看见了荣王跟顾尚书府的大少夫人抱……抱在一起。妾当时吓坏了,也不敢多待……后来妾才知道,原来顾尚书府那位大少夫人每个月都要去沐恩寺待几天……”
后边的话都不用说了。
司徒稷嘴角微扬,抬起她下巴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殷如嫿心说我什么不知道?面上装愣,“殿下怎么一点不意外?难道殿下也知道这事吗?”
司徒稷怎么会不知道,他对司徒鸣私底下那点事一清二楚,不然这帕子哪来的?
“殿下既然知道荣王是什么货色,那怎么还觉得妾会喜欢他丢帕子去让他捡?在殿下心里,妾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到现在,殿下都怀疑妾嫁进来,是用心不良吗?”殷如嫿开始恶人先告状,翻腾起了委屈来,眼里含泪控诉看着他。
“孤没这么想……”
“殿下没这么想,那怎么会来质问妾?殿下知道刚刚你那样子有多吓人吗?妾要不是知道荣王干的那点下作勾当为自己洗清嫌疑。殿下是否就要断定妾脚踩两条船?又是否会断定妾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殷如嫿倔强又委屈,她不哭,可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好了好了,都是孤的错,是孤不对,孤不该那么想。”司徒稷将小妾搂入怀里。
下边的人将这条帕子拿回来的时候,他也不愿意这么想,理智告诉他,就是一条帕子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最后他还是让冲动占据了上风,拎着这条帕子来她跟前质问。
他们婚后这才短短三个月而已。
但就是这短短时间,他竟然这么在意一个人,这么宠爱一个人,甚至生出了只要这一个女人的想法来。
可见他心里有多喜欢多在意他的这个小女人了。
她必须要身心都是他的,一点瑕疵都不能有,他会介意,会十分介意。
所以干脆也不忍着了,直接来问她。
语气也不大好,就吓到她了。
不过该道歉就道歉,哪怕是太子殿下,那也不敢端着。
只是道歉就算完了吗?殷如嫿不这么想。
刚刚她都要吓死了,差一点点就露馅了。
还好她聪明机敏这才为自己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不然真是要玩完了。
所以他绝对不能怀疑她,哪怕她真干了这事,他也得主动为她洗脱嫌疑,这才是合格的丈夫。
显然这次他的表现就很不合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