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的文章,你说需要改,臣就一定改,绝不会嫌弃麻烦!”
陛下说:“朕需要诸位如同稷下学宫那般,与各家成骂战。明日午时,将文章呈上。”
儒者:诶嘿!骂战嘛,就是抨击别家的学说,这个我们熟!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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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青霓得知秦始皇无师自通搞出来报纸后,都震惊了。
“虽然我知道汉朝就有邸报,记载了官方发布的信息,证明古人也不是不懂信息流通。但是,陛下脑子这么灵光,还真让我挺惊讶的。”
上天作证,她把活字印刷术送过去的时候,纯粹抱着一种,说不定始皇帝能用来做些什么的心态,可绝对没想到始皇帝能祭出报纸这样的大杀器。
雪貂蹦到案几上,探头去瞧送过来的大秦第一期县报,看完上面发行的儒学文章,捂嘴闷笑,噗嗤声断断续续从肉爪子缝里泄出来。
“秦始皇也太损了!”雪貂笑得尾巴绷紧成棍子,“报纸只有他家有,旁人没有,诸子百家看了儒家针对他们的学说,还没地方反驳回来,岂不得憋死。”
青霓抱着它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几天,就能逼得百家入咸阳。”
上过网的都懂,你要是放开了讨论,放开了对骂,说不定没几天就消火了,而你但凡搞禁言,堵着对家的嘴不让说话,哦豁,那可捅了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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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屁!!!”
南郡一户人家,当家家主是一个温和有礼,从不与人脸红的中年人,然而,今日他从外面拿了一片写字的树皮回来后,就气冲冲进了家里,拔出挂在墙上的剑,往案几就是一劈。
“气死老夫了!‘礼’怎么就是治国第一学说了?!呸!这些儒生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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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我也要在县报上写我的文章,我是修习兵学说的,你就这么写:仁人之兵属於胡说八道,儒者不会打仗就不要瞎针对我们兵者,天时地利才是兵之要术!”
“不好意思,虽然很理解你气愤的心情,但是只有咸阳那边才允许发行县报,其余郡县私自发表文章,算死罪。”
“……咸阳是吧?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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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里墨是怎么回事,居然让儒者抨击我们墨学说的‘兼相爱、交相利’?”
“他们行不行,让儒者骑到头上去了?不行让我们上!我们相夫墨绝不会屈从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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