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煤！我印象里好像是能够减少一氧化碳的好东西！而且，唐朝也能做！”

“没错！把煤加工成蜂窝煤，增大了煤与氧气的接触面积，使燃烧更充分，就能减少一氧化碳的产生。”系统兴致勃勃说，“然后，蜂窝煤一块能烧很久，肯定有不少人买！我们卖出去一大笔钱，就可以躺平当咸鱼了！”

青霓愣了一下，“咸鱼？”

“对啊对啊，宿主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了你吗？我不想看宿主奋斗，只想看人舒舒服服享受。我搜索过了，你现阶段最想要的就是躺平当一条咸鱼！”

青霓思考了一下大秦时的劳模生活，疯狂点头：“是啊！我想当咸鱼！”

系统兴奋道：“那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正好，蜂窝煤比煤块用量少，燃烧时间长，比现在用柴火的成本小。宿主减少成本，又有李世民他们时常来买未来的消息，来‘送钱’，我们就可以躺平了！”

“好主意！”青霓眼睛亮亮，“那么，系统，你知道洗煤吗？我也看了不少历史小说，都说蜂窝煤要洗煤，但是小说里也不会把这步骤说出来。你是系统你应该有资料吧？”

小树苗：“……”

青霓：“嗯？”

小树苗：“……”

青霓：“系统？”

小树苗弱声声说：“我没储存这方面的资料。”

青霓：“……”

青霓小小声问：“那你知道蜂窝煤有多少个孔，才是能用的规格吗？”

小树苗也小小声回答：“不、不知道……”

它一个系统又不需要取暖，哪里观察过蜂窝煤有多少个孔。

好巧，青霓也是。

她虽然要取暖，但是她也没用过蜂窝煤，只知道蜂窝煤是一个圆柱形煤块，上面有孔洞，可具体是几个，她也没特意查过。

青霓深呼吸一下，“没关系，有办法。”

小树苗：“什么办法？”

青霓强撑着笑脸：“让我先想想。”

系统鬼使神差地瞄了一眼宿主的发际线。

它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宿主好像经常做动脑的事——奇怪？是觉得宿主想当咸鱼是因为用脑过度吗？

*

马车驶向皇宫路上，比它速度更快的，是街头巷尾流传神仙下凡的传言。

“我亲眼看到的！那位女神碰了一下女婴，原本脸色青紫，明显是死人的女婴，就复活了！”

有目睹的人对其他人连说带比划，“你们知道吗！我摸过女婴的脸，红润，温暖，是活人的体温！”

其他人顿时投来嫉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