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明和赵宁岱走过来以后,看到了一个正在嚎啕大哭的干瘦中年人,哭声凄凉又委屈,好像在发泄,包含了无尽的辛酸。
院子里躺着一个不知死活,满嘴吐血的流氓;另一个流氓却趴跪在屋里,一动不动。
“你们没事吧。”赵宁岱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熊白洲摇摇头,看向赵夜明说道:“赵哥,你过来看看这些字体眼熟不。”
屋门上的对联应该是杨奇善很久之前手写的,但是在时间的消磨之下逐渐褪色,不过依稀看出轮廓和字体。
赵夜明辨认一会,从口袋里掏出石桥镇的书记镇长拿来糊弄自己的药方,两相对照之下字迹很吻合。
“这是你写的吗?”赵夜明低下头问道。
杨奇善并不回答,只是沉浸在宣泄的泪水中。
“不用问了,应该就是他写的。”熊白洲手里拿着一个褶皱的本子,油腻腻透着一股霉味,书页残破不全,四个角夸张的向上卷起。
不过打开笔记本,上面记录的居然是一张张药方,就如同赵夜明手里的那样,名字、功效、材料一一俱全。
赵夜明脸色沉重,拿过笔记本仔细的翻阅:“有的还是很常见的,有的却很罕见,不过刚才洞里那个老头喝的茶药这里面就有记录。”
“这么说很有价值了?”熊白洲问道。
“非常有价值。”赵夜明肯定的点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记录这些东西。”
“那就带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最后的结局也是药方遗失在这个世界里。”看着杨奇善现在的情况,熊白洲也没有查探究竟的念头,直接建议赵夜明把这本记录带回去。
赵夜明想了想,蹲下身子对杨奇善说道:“这个笔记本我想带回去誊抄一遍,你要什么条件?”
赵夜明这次说话的声音颇大,但杨奇善也只是抬起眼帘看了看,但依然无动於衷。
赵夜明一连说了几遍,杨奇善没半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