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干什么?好像,武功也没多大长进。文当不了大官,武也仅仅先天而已。窝在这里就出昔啦?天天混日子,有屁用。”海之涛尖刻的说道。
“你能耐?好几次立了大功都给你这脾气搅黄了。
还当什么清官,两袖清风的。
到现在,在海州连座像样的院子都没有,都快成狗锅了,家人都跟着喝西北风。”洛方流道。
“你家有豪宅啦?哈哈哈,几间破茅屋。
至少,我还有夫人孩子。
你呢,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不过,也好,倒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海水涛讥讽道。
这两个家伙,在见面不久就会互损开始的,而且,不争个面红耳赤的还不好意思。
“唉……算啦老海,不跟你争了。你这次下去可得活着回来。”争了好一阵子,洛方流也累了,摆了摆手。
“难道谁还敢把我这个特使干掉不成,就是星罗郡主也没那胆子。”海之涛双目顿冒杀气。
“那可说不准,切记切记。赶紧走吧,不然,叶沧海被杀了你去了也白跑。”洛方流说道。
第二天上午,照样提审。
不过,仅仅相隔一天,风向好像变了。
叶沧海一上堂,齐辰康一拍掌子,道,“叶沧海,有证据显示,你杀铁木尔达是故意为之。”
“齐大人何出此言,有什么证据请亮出来。如果证据确凿,叶沧海我甘愿伏法。”叶沧海冷冷道。
谛听法器一振,他心通传来的频率,让叶沧海隐隐感觉到齐辰康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压力,今天提审自己居然带着杀气。
“谭苍走得不明不白,而不久铁木尔达就死了。
这两人跟你都有私怨,特别是铁木尔达,怨恨极深。
而你去了摘星城,你说铁木尔达看见你们说是猎物。
我问你,铁木尔达眼神如此犀利,怎么会把人当成猎物?”齐辰康说道。
“我哪晓得,而且,晚上认错纯粹正常,本人也并没有指责铁木尔达这一点。
不过,后来本人大叫我是叶沧海了,哪料到铁木尔达不但不停手?
反倒叫手下加紧了射杀,这是明摆着要置本人於死地。”叶沧海道。
“所以,你怀恨在心,马上还以颜色。
铁木尔达求饶时你也故意不停手,断肢碎脑撕心,手段极为残酷。
齐大人,不用问了,对於如此恶劣之徒,应该马上拖出去斩首示众。”铁昂大声说道。
“谁说铁木尔达明确的大喊出了求饶之语?”叶沧海冷笑道。
“带人犯……”齐辰康叫道,不久,那天晚上侥幸活命下来的一批人给带了上来。
“就是叶沧海故意的,当时将军惨叫连连,他故意的。”
“没错!我们都听到了,叶沧海如此高的身手怎么可能没听到?”
“我们都吓得投降了,可是叶沧海还要斩尽杀绝。”
……
顿时,铁木尔达的部属们七嘴八舌开始了。
“叶沧海,你还有什么话说?”齐辰康一拍桌子,厉声问道。
“这些都是铁木尔达的心腹,当然帮他讲话了。
就像是大人你如此犯了案了,你的父母兄弟肯定帮你说话一样。
在海神国,这样的证据不能作为证据的,海神国律令有说明这一点。”叶沧海道。
“好个刁民,居然还嘴硬,给我打,重打八十大板!”齐辰康一拍木头,扔下一只令箭。
顿时,两个捕快拿着玄铁板子上前来,劈头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