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随风开门的那一刹那撒了进来撒在地上的人身上地上的人扬起脸朝我不好意思地笑着然后爬了起来:“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
她往后倒退险些被门槛绊倒外面伸出一双手扶住了她我纳闷还有人?
我探出了脑袋往上望去居然是斐嵛而欧阳缗紧绷着脸靠在门边他们都有份?
闯祸的家伙在彻底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问我们:“要带门不?”我当即把手中的苹果核朝她扔去。
随风抚住了额头拂袖离去只留下我来慢慢解释谁叫我是女人男人都喜欢把解释的事情留给女人因为他们觉得解释是在浪费时间。
原来斐嵛和思宇他们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而欧阳缗碍於水无恨的存在美其名曰不破坏我们的计划其实我猜99%的可能是他想看好戏。
三个人满意地离开房间去看着飞天灯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整件事最奇怪的就是斐嵛这么冷淡的人居然也会跟着思宇凑热闹真是让我太意外了仔细回忆了一番现斐嵛的改变好像就是在我醉酒那晚之后莫不是我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让他生变异?
一层冷汗爬上了背我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心里慌慌的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昏昏沉沉时睡时醒看看已是半夜索性起来跟思宇换班。
披上衣服带着铺盖在飞天灯边上我们准备着地毯可以休息。
走出房门没多久就看见斐嵛背着思宇思宇定是撑不住睡着了。这两天她也累坏了白天要排练舞蹈而我又给她加了一支新的独舞她练习地非常刻苦晚上又要和我们轮换看管飞天灯。
心疼她的身体悄悄看着斐嵛将她送回房。
本想跟斐嵛打招呼却看见他随即拐入了随风的院子也就是原先上官住的院子奇怪斐嵛三更半夜找随风做什么?
他们两个本就认识说不定是要“密谋”什么。
心念一转轻轻跟上。
斐嵛说过我现在的身体很轻盈只要捋顺呼吸就算高手也不会轻易觉我的存在我会自然而然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随风的房里亮着灯莫非他也彻夜未眠?
蹲在角落里就听见随风道:“斐嵛你不去休息?”
“恩……斐嵛想知道尊上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尊上?原来欧阳缗口中的尊上是随风。
“是啊。”随风的口气淡淡的淡的就像风轻轻消散在空气里“跟云非雪她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我越加了解了女人其实她们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厮守一生。青菸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不该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耽误了她的终身是该给她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尊上?您想好了吗?”斐嵛的声音幽幽地散在空气里“您对青菸真的是爱情吗?”
“斐嵛……这怎么说?”
“尊上有些事始终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斐嵛奉劝尊上切勿草率行事以免将来让青菸痛苦。”
“斐嵛我定会好好对待青菸她何来痛苦可言?”随风的口气好像有点不服气。
斐嵛是怎么了?今晚说的话我也听不懂。
“尊上能看清云非雪的心却看不清自己的心。尊上不如借着与非雪她们分开的时候看清了自己的心再做决定。”
“斐嵛你这么说是不是怪我对非雪她们不够仗义不带她们回家?”
“看来尊上还是迷惑在自己的心里啊……”斐嵛叹着气好像是在为谁着急。
“斐嵛……我不是不愿带她们回家不愿保护她们如果我带她们回家势必会给家里带来麻烦倒不如将她们先藏在绯夏与她们分开缩小了目标待事情冷淡之后再带她们回家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