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一点便是那虯髯中年与刘管事相交的经历,二人到底不是当事人,对此点只知晓一鳞半爪,却着重特意交待。
二人生怕许易应对不上,在此事上露了马脚。
据二人所言,那刘管事虽只有感魂境的修为,却极为精明。
许易仔细记了,并不担心,毕竟那刘管事与虯髯中年相处日短,对其人只能说知晓,并不能算熟悉,他大可浅浅扮演,自己把握尺度,尽量的慢慢过渡到自己的本来性情。
毕竟要经年累月扮演一个人根本不现实,只需时日久远,这刘管事完全熟悉了他,他许易也便就是那王千秋。
许易道:“多谢二位费心,某也来提两点,其一,便是二位对某的称呼是不是该换过来了,某可记得二位对真正的王千秋可不怎么友善,
称呼上更不是一口一个前辈,此事说来虽小,但极易漏掉,一旦出现失误,必定引起刘管事惊觉。其二,这灵炮是否该交由王某掌握,毕竟此行王某乃是领队之人,若灵炮仍旧在二位掌中,这也太不合情理,也不合王千秋的性格,二位以为如何?”对那灵炮的威力,许易可是亲身领教过,当得起无边杀器四个字。
若非他有无上法诀傍身,早葬在那灵炮的攻击之下,如此绝大杀器既然到手,他又怎会放过。
闻听许易索要如此至宝,圆脸紫衫与方脸紫衫竟毫无惊诧之色。
圆脸紫衫更是大手一挥,一枚须弥戒落入许易掌中:“灵炮便在这须弥戒中, 要想操控,只需将神念侵入灵牌之中,其中自有操纵灵炮的法门,王兄可自己领悟。”
这下却轮到许易不解了,神念侵入须弥戒中,果见灵牌与灵炮安置其中,他却弄不明白这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待他发问,方脸紫衫道:“我劝王兄还是不要打这灵炮的主意,因为此等仙家重器,根本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惦记的。其实,这灵炮的关键,不在灵炮,而在於灵牌。”
“眼下,操控灵炮的灵牌不过是一枚副牌,主牌却在仙门之中,即便王兄将此灵炮夺走,不得主牌,副牌随时可能失效,届时,王兄不但无法使用灵炮,还得当心仙门中人以主牌操纵此灵炮,对王兄发起攻击。”
圆脸紫衫接道:“若非如此,前辈以为就凭我们这等身份,怎会持拿如此仙门重器。”
许易点头道:“看来如此重宝注定与王某无缘了,痛哉,痛哉!”
圆脸紫衫道:“王兄一跃成为仙门之试弟子,前途有望,不知羡煞天下多少修士,何苦痛惜区区灵炮这一死物,要知晓,今次各大仙门放出的消息,说什么只需进献一枚黑光之宝,便能应允献宝之人,获得成为仙门弟子的试炼机会。”
“殊不知,即便这献宝之人通过了试炼,最终也不过是一名试弟子的身份,而此等试弟子的身份又如何能同我等相比,我等乃是经年累月为仙门服务,靠熬岁月生生熬出来的试弟子身份,乃是仙门真正的家生子。当凭此点便远胜那些外来之人,兼之王兄天赋才情过人,他日於仙门之中必能如鱼得水,将来成就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