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影心和玄野王两个小犊子好糊弄,
这会儿戳出来的老犊子似乎糊弄不过去了,许易只有硬挺着了,都到这一步了,断断没有服软的道理。“多少年了,还不曾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话,许易,你可想清楚了,我不是不打算给你留活路,你若偏要走死路,也休要怨我。”白衣中年传意念道。
许易朗声道,“怎么,你还敢当众殴杀天庭仙官不成?别忘了,黑风身旁那斗篷人虽死,但后天灵宝仍存,你们若欺人太甚,那件灵宝, 我上缴给纪司,想要查出他的主人姓甚名谁,应当不难吧。”
龚楚虽死,银色小刀可还被他掌握,这是张关键牌,打好了,能有翻转牌局之功效。放话完毕,许易闪身便走,白衣中年不再阻挡,脸色阴沉得可怕,若是可以,他真想将许易击杀当场。
但在任的仙官若死,天庭必起大案,风波好起难收,何况,向影心约见许易,还有中间人,天庭若查下来,顺藤摸瓜,并不为难。许易既起,三人脸色皆阴沉得可怕。
玄野王抱拳道,“六叔,事到如今,这一切因果已经明了,幕后黑手正是许易,还请六叔为我佐证。”对付许易固然重要,但远不如他洗刷冤屈来得紧要。
白衣中年道,“我如何为你佐证?案情不明,事由不清,黑风至今咬死了是你所为,除非龚楚复生,你这冤屈怕是没得洗。当然,除非你能弄垮姓许的,将他抓回向家总堂,来上一场洗魂,也许有效。”
玄野王忍不住打个寒颤,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自己去“洗魂”,但那等苦楚和折磨,以及可怕的后果,却又是他难以承受的。
“六叔,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么,我堂堂向家难道奈何不了区区一个滑吏?何况,我料准他就是幕后黑手,我向家自然不惧玄家,可也不能被人戏耍,为他人作嫁衣裳。”向影心激动地说道。
白衣中年微微颔首,“影心说的有理,我向家当然不能被人戏耍,但对付许易之事,向家不可能出面去办,你也知道你三叔祖痛惜龚楚之死,恨毒了玄家。除非你有真凭实据,否则向家不可能全力对付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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