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李,把那些人的口供拿给这位大律师看,然后把他给我赶出去!妈的,真是黑了心肝的混蛋,只要给钱,他们甚至会去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屠夫辩护。王八蛋!”
蔡庆满是不耐烦的挥挥手,将那律师给赶了出去!看到蔡庆的表现,梁会这才算是彻底的相信了他,
来已经暗淡下去的希望,又重新燃烧了起来!蔡庆长长的喘息了一口,转头对小梁说道:“我先让人给你送些吃的了,你吃完后好好的休息休息。”
梁会累了一夜,滴水未进,听到蔡庆这么一说,急忙点了点头。
看到梁会那满是疲惫的神色,蔡庆有些愧疚的说道:“这么大的事,你们这些省外的记者都知道了,而我们却还被蒙在鼓里,想起来真是对不起身上这身警服!”
蔡庆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正当蔡庆为寻找木婉晴他们的线索而忙开的时候,医院中,何文倩被小浩所讲述的一切震惊了。
看着泪流满面,满身疲惫,仿佛从一场噩梦中醒来的小浩,何文倩心中的愤怒夹杂着同情如洪水般的泛滥开来。
再也不顾男女有别,在内心强烈情感的驱动下,何文倩紧紧的抱住了小浩,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小浩的那颗已经冰凉的心。
小浩的泪水不断滚落,打湿了何文倩的衣襟。
也许是何文倩的怀抱太过温暖,一直苦撑着的小浩无所顾忌的嚎啕大哭起来。
凄凉绝望,伤感心恸的哭声,冲击着何文倩的心田,无休无之,直到将她彻底的淹没。
姐弟俩抱头痛哭,用眼泪控诉着白家兄弟的罪恶。
良久之后,何文倩泪眼婆娑的捧着小浩的脸,红彤彤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的说道:“小浩,你放心,只要有姐姐在,姐姐一定不让那些可恶的坏蛋逍遥法外,你相信姐姐吗?”
小浩看着何文倩重重的点了点头。
感受到来自小浩的信任和强烈的期望,何文倩一刻也坐不下去了,站起身来说道:“小浩,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这就去把一切报告给我们蔡局!不把白家兄弟,铁拳帮绳之以法,我就不姓何!”看着何文倩匆匆而去的身影,小浩的心中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了。
何文倩一路狂奔的回到警察局,看到她,李震东急忙殷勤的凑了上来。
“文倩,你怎么了?这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看到何文倩赤红的眼睛,李震东满是惊奇的问道。
何文倩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没心思和你开玩笑,蔡局呢?”
“我在这里!小何,医院里吐口了?”蔡庆听到何文倩的声音走了过来问道。
何文倩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蔡庆的眼睛说道:“蔡局,您绝对不会相信在振达乡生了一件怎样惨绝人寰的事情!简直是丧尽了天良~!”何文倩的心中出离了愤怒,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蔡庆喘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梁会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梁会?”何文倩愣了一下,蔡庆噢了一声说道:“就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何文倩恍然的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愤懑的说道:“蔡局,我们该怎么办?惩戒犯罪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可是我们做的还没有他们做的对,一想到这个,我的脸上就烧!如果不能将白家兄弟绳之以法,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警察?”
听着何文倩慷慨激昂的喊声,蔡庆沉声道:“你说的对!可是县里的两位主要领导正在医院疗养,你也知道他这个人的脾气,把自己的身体看的比天还要重,哪怕死的人再多,
他也是不会理会的。社长方全明是一个凡始讲求证据的人,再加上白家兄弟能有今天,也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方全明是不会让我们动他们的!”何文倩的眉头一好皱,满是恼怒的说道:“马在野他又住院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蔡庆苦笑了一说道:“好像是有点儿感冒。”
“只是一点儿感冒就要兴师动众的住院疗养,把县里的事扔到一边儿,他也太过分了吧?”蔡庆道:“马在野自视甚高,总以为以他的才能当一个小小的社长太过屈才,心中憋着一股子怨气,动不动就住院,这是在向上头抗议呢,只可惜没人理他罢了。”
“可是他哪次住院都得个几万,这身体是他的,钱可是国家的!只是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否则就他这样的早就被清理出社团大楼了!方书记也是,为人倒是刚正,可就是死心眼儿不懂得变通,还有些护短。
白家兄弟能做出今天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