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也被秦南琴说服,要她好好练武。
晚上吃了黄蓉精心调理的蛇羹后,楚鹿人也没有多耽搁,当即便提出第二天一早便出发。
狗杂种和黄老邪这一小一老,晚上也回来了,只是黄药师变得异常沉默,连蛇羹都没有吃,沉着脸就说他去睡了。
“贤弟,黄岛主怎么了?”楚鹿人一边拉他坐下吃蛇羹,一边问道。
“谢老伯不让我说,尤其是不让我和大哥说。”狗杂种说着直摇头。
楚鹿人一听这话,琢磨了一下之后说道:“他是不是和你切磋了?”
“不能说……”
“被你打得很惨!”
“没有!我没还手!是谢老伯自己……”
楚鹿人已经露出恍然之色,黄蓉之后也难得贴心一下,晚上还去给黄老邪送了蛇羹。
第二天一早,见风不算大,楚鹿人便拐走了黄蓉一道出海,狗杂种也依依不舍的和阿黄告别。
“爹!我走了,你在岛上少喝酒,别给阿黄喂鸡骨头,多听秦师妹的,如果梅师姐回来,就别难为她了……”
黄蓉一顿嘱托,也不知道留守老人黄药师听进去多少,反正半天都没见他吭声。
最后实在忍不住,黄药师才憋出一句:“你不是去南少林一趟吗?怎么说的好像远嫁不回来了一样!”
“什么远嫁!爹你又乱说……”黄蓉嗔怪一句,之后便先上了船。
“黄叔,保重……阿黄,你也保重。”楚鹿人说着摸了摸狗头。
黄药师:……
黄药师很想说,这小子要不要脸,谁允许他叫自己黄叔了?
还有,你能不把我和阿黄一起说吗?
要不是蓉儿和你一起,一定把没有钉子的船送给你出海!
当然, 即使真是没有钉子的船,对楚鹿人来说,也问题不大。
虽说还保有着对自然之威的敬畏,但是现在楚鹿人在大海上,就像回家一样,走哪里都没有海路安全。
黄老邪摆了摆手,接着不等船走远,便径直转身离开,仿佛并不在意,不过……身影刚刚隐没,便又别扭的回转回来,不过却是躲在隐蔽之处,看着女儿离开。
就在这时……
嘀嗒、嘀嗒、嘀嘀嘀嗒嗒……
只听一阵高亢的唢呐声响起,而旋律正是前几天教给女儿的碧海潮生曲!
黄药师:……
看着船头上,正吹着唢呐的身影,黄药师强忍着任督二脉沸腾的真气,没有直接轻功追上去!
“算了算了,姑娘大了……”说着黄药师带着玉箫,定黄蓉亲手烧制的定量酒壶,去了后山冯恒的墓前,也吹起了《碧海潮生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