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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从座位起身,见霍阆神情莫测,霍平枭蹙了下眉宇,还是添了句:“对了。”

——“那姑娘给我生了个儿子,丞相也要做阿翁了。”

儿子?阿翁?!

高氏的唇边的笑意顿然一僵,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霍平枭,又看了看面色未变的霍阆。

霍平枭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又是谁给他生的儿子?

这未定婚契,就能与郎君行周公之礼的姑娘,一定不是出身名门世家的贵女,这不是无媒苟合吗?

可若不是名门出身的姑娘,霍平枭为何要给她正妻身份,高氏有些懵然,同时觉得,她的亲子霍长决虽不及霍平枭优秀,可到底安分许多。

不像霍平枭,竟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高氏了解霍平枭的性情,他说是要娶那姑娘,就一定会娶。

皇帝、和他老子都是拦不住他这活阎王要做的事的。

但他做出这等事,霍阆身为父亲,总得批评批评他了吧。

思及此,高氏再度看向坐於轮椅,眼神无波的霍阆,静等着他批评霍平枭几句。

可霍阆却并未斥骂霍平枭,只淡声问道:“你儿子呢?我想见见他。”

第21章 备婚二三事

阮羲成为霍羲, 与霍平枭父子相认的那日,沛国公府那身患重病的远方表妹房姌,终是在夜晚不幸离世。

房小娘似是一早就看出了她将去世的征兆, 早在房姌去世的三天前, 她便去大慈寺知会了主持一声,准备在她头七的那日,为这可怜的姑娘诵经超度。

令阮安颇为不解的是,霍平枭在出征前, 虽有派手下帮着房小娘置办房姌的丧事, 却又让沛国公府秘不发丧, 也没让下人去京兆府吊销房姌的户籍。

公府偌大,且房姌刚一入长安就罹患恶疾, 许多下人都没见过她的模样。

阮安回到长安后, 亦在霍平枭的安排下,和阮羲暂时住在了沛国公府中。

说来蹊跷的是, 等男人出征后,长安城中却又开始流传起铃医阮姑在南境的那些轶事。

更有甚者, 将她和定北侯的交集编成了极为缠绵悱恻的话本子。

写那话本的人竟然还知道她一直都在扮老的事。

她和霍平枭在嘉州的那些事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但却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在民间盛传, 阮安不知到底是谁写得这话本子, 却总觉得这事同霍平枭脱不开干系。

分开了这么些年, 她亦有些忘了,霍平枭的性格看似外放骄亢,实则心思诡谲深沉, 他人虽不在长安城, 可在这儿的势力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