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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克死这么一说。”

阮安软声打断了男人的话,霍平枭的语气越平淡,她听着就越心疼。

原来他的童年还有这么一桩过往,想必霍阆和大房氏也很心疼那个先走的孩子,才保留了那个“伯”字,将本该为次子的霍平枭,取名为仲洵。

“孕妇怀着双胎,在妊娠期本就比寻常的母亲辛苦,以前我在归州行医的时候,也给几个怀着双子的妇人看过病,有个妇人在怀孕五个月时,腹中其中一子就停了心跳,这是因为胎里不足,可只要将养得当,再饮下特制的安胎良方,另个健康的孩子都能平安出生。”

“所以你兄长不是你克死的。”

月影朦胧,阮安说这话时神情专注,明朗的杏眼中,也透着医者的笃然和沉静。

霍平枭不动声色地凝睇她面庞看。

忽然觉得,姑娘在细声细气地同他时解释,模样异常的憨甜可爱。

思及此,男人薄冷的唇角多了抹极浅的笑意。

他微微俯身,逐渐贴近她面庞,突然想亲她一下。

只这回,男人没存着刻意的撩拨意图,一切都似水到渠成。

甚而,有些情不自禁。

但未出他所料,他一作势要亲她,阮安便因着紧张,将小脸儿侧过了一旁。

霍平枭停住动作,没再欺近。

男人慢悠悠地站直身体后,摁住了她往后躲的的小手,却没被本能驱使,做出任何强迫她的举动,只拽着它,让她靠近他一些。

忽地,他轻声问:“那你呢?”

因为看不见,阮安其余的感官也在这夜色中变得敏感。

伴着和熙的春风,听觉和触觉都被放大,她因他难能温和的声音,和清冽的气息而觉思绪迷乱。

阮安有些没弄懂他的话意,懵然问:“嗯?”

“你生霍羲的时候,痛不痛?”

听着男人质感低沉的话音,阮安忽地觉得,突然得知自己怀上霍羲的那段过往,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

她无法详说那时的经历,只糯声回道:“但凡是做过母亲,都要经历那些,哪有…不痛的……”

“抱歉。”

霍平枭说罢,便将大手轻轻地覆在了小妻子平坦的小腹上。

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姑娘软绵绵的肚子,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烫热温度。

她赧然地垂了垂眼睫,不知该回他什么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