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页(1 / 2)

段锦好久没做绮梦了。

今天又梦到一回。

隔着薄薄的纱,朦朦胧胧地看到丽人出浴。

身体硬得发疼,想杀人。

场景眨眼间变幻,他也在水中。

许多不可描述。

只忽然,闻到了脂粉香气。

既不是家中用的高雅幽靡之香,也不是行军中简单清爽的皂香。

是陌生的俗气的脂粉香。

段锦神台一震,睁眼的瞬间,已经出手。

女子正在解他的衣裳,才扯开衣襟,半敞了怀,俊美的年轻人忽然警醒过来,鉄钳似的捉住了她的手腕,一拧一按,她整个人肩膀都半拧着给按到了床榻上。

半边身子都麻痛使不上力气。手腕要碎了似的。

“郎君!快放开!”女子连连呼痛,”快快放开!痛死奴了!”

段锦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好片刻才调整了身体,放开了女子。脑子半昏,但也知道在哪:“我、我得回去……”

搓了搓脸,站起来想走。

身体一歪,脑袋砰地撞上了月洞床框。

女子本来揉着发疼的手腕抱怨,一下子就忍不住笑了,凑上来嗔道:“酒都没醒呢,着什么急。那位将军指了奴家,让奴家伺候郎君,须知,春宵一……哎哟哎哟哟!”

段锦人还不是很清醒,出手的速度却不慢。

伸手一档,手肘顶着她喉咙,手掌捏住了她的肩头,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

终於有点明白了,今天这个俊俏郎君,自己是吃不到嘴里了。

段锦放开了她,命令道:“去给我打盆水,凉的!”

女子揉着肩膀,嘟嘟囔地去了,不一刻转回来,端来了凉水放在圆桌上。

段锦过去,按住盆缘,一脑袋就扎进去了。

女子:“吓!”

咕嘟嘟的气泡从水里一串串冒出来。

等气泡冒尽了,段锦从水里抬起头来,深呼吸。

水湿了一大片,桌上湿了,衣服也湿了。

被女子解开的衣襟敞着胸膛,也都是水珠。从脸颊上顺着颈子、锁骨往下滑。

活色生香,可惜了。

段锦抹干净脸,人清醒了。

整好衣襟,伸手入荷包,摸了块碎银子丢在桌上,扬长而去。

女子拿起银子在手里抛了抛,抬眼看门口,俊美的年轻男人已经没了身影。

“啧。”

叶碎金痛快洗了回澡。

七月里暑气正重。军营里的男人们直接跳进河里洗澡。她们三个女子却只能躲在帐篷里抆洗。

这下总算痛快了一回。

叶碎金道:“你们也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