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一边说话,一边伸出右手轻拂胡须,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叶逢春见寿王如此模样,暗想这个老贼对咱们绝对不怀好意,
可是明面上说话得体,压根看不出他有何阴谋。此人狡诈,不可小觑。 叶逢春心中虽然将寿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但是明面上仍然是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听寿王说完之后,叶逢春客套了几句,这才正色说道:“多谢寿王的好意,在下和兄弟们心领了。寿王替池田大人招待咱们,那是咱们的福份,在下更当知趣识趣才是,岂能有多余的话说?一切尽由寿王决断,在下无不遵命。”
寿王听叶逢春说完之后,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如此最好。本王这就吩咐人去将酒席移到院子中,与叶大掌柜痛饮一场!”
寿王说完之后, 早有一名黑衣人快步走到他身边,身子微躬,静听寿王发号施令。寿王笑着说道:“你带人去将大帐中的几桌酒席搬到院子中,再请池田大人手下的主事大人多办置几桌酒席,本王要与叶大掌柜和各位朋友把酒言欢。”
那名黑衣人听寿王说完之后,恭恭敬敬地拱手答应,这才转身向大帐走去。寿王见许多池田家的军士仍然围在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叶逢春等人的左近,虽然不再以刀枪相向,可是一个个虎视眈眈,死死盯着厉秋风等人,不由皱了皱眉头,转头望向被厉秋风夺走大刀的那名武官,右手向着众军士指了指。那名武官知道寿王的用意,向着众军士大声说了几句扶桑话。武官话音方落,众军士纷纷退开,回到了各自先前站立的地方。眨眼之间,院子之中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叶逢春等人和寿王站在院子中央。寿王对叶逢春甚是亲热,一直与叶逢春东拉西扯,不时还向厉秋风瞥上几眼,只是一直没有与厉秋风说话。
慕容丹砚见寿王行迹古怪,暗想这个老贼阴险狡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看他数次偷偷窥伺厉大哥,多半不怀好意,想要对厉大哥下毒手。念及此处,慕容丹砚颇为担心,压低声音对厉秋风说道:“寿王这个老贼明明是扶桑人,为何一直用汉话说话?他与叶逢春说汉话并不稀奇,可是向手下发号施令之时也要用汉话,不免太过诡异。这个老贼不晓得在捣什么鬼,不知道厉大哥看出了端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