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苦笑,脸上有些尴尬,羞红,爷爷怎么会提到这件事情呢?
“爷爷,你别乱说。真的只是朋友,至於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以后可别在孙盈盈的面前表现地太过奇怪,否则我可不好意思面对孙盈盈了。”
白尚德见状,知道外孙子是个脸皮薄的人,再说的话,估计真的能脸红脖子粗生气了,“好吧,我不管你的事情。不过,虽然她是你的笔友,但治好我的病,这是事实。我不能不重谢孙盈盈,稍后我会准备一份厚礼,送过去,谢谢她的救命之恩。”
白宜修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好,的确是这样,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她对我们伸出援手,是我们的恩人。只是爷爷,你准备送什么东西给孙盈盈呢?钱吗?”
白尚德想了想,觉得光用钱的话,好像只是冷冰冰的医患关系,可如果再送一份珍贵的礼物,那就显得情义了。
“我那里还有一份,你祖母当年留下的首饰,你母亲当年喜欢新潮的东西,所以对那些老首饰并不喜欢,所以我准备精挑细选一副镯子送给孙盈盈。”白尚德笑了笑,就算将来不能成为孙媳妇,但能够交好,以后万一身体不好了,还能得到更好更及时的救治。
若是能成为孙媳妇,那就更好了,以后那些首饰都是孙盈盈的,不仅仅老妻的那一份,连女儿留下的那一份也是孙盈盈的。
白宜修自然能够看出来爷爷的意思,并没有阻拦。有些事情,说得越多,可能就会有越多的麻烦,还是不说了。
那是爷爷给的谢礼,他该怎么感谢孙盈盈呢?
现在小白团子已经跟他二合为一,让孙盈盈非常舍不得,或许他可以找机会送一份礼物给孙盈盈。
晚上,冯喜凯,冯馨雅上大学,今日周五回家,但回到门前,却被告知,这里已经不是他们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