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斟酌片刻,这才轻声说:“父皇,儿臣觉得可行。首先,儿臣认为镇国公若是早知道儿子流落在外的下落,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腿断了,不救治呢?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孙女卖身为奴不出面呢?
由此可见,镇国公府和靖海王府两家在事发的时候,两家并不知情。事已至此,只能有阴差阳错来解释。
反观顾家,虽然靖海王希望能够早日成亲,但也不至於找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唯一的解释,那孩子就是顾家的,而且顾家那边也认了。
不管是顾家,还是镇国公府,他们都是聪明人,不可能弄错的。现在两家无非求得就是体面的成亲,父皇不如顺水推舟,成人之美?”
康明帝听着太子的分析,点了点头,不枉在他身边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嗯,宜善,你分析得不错。不过,你就不怕镇国公府,顾家联合起来吗?”
“呵呵,这就更加不足以为虑了。”太子白宜善笑道,“咱们大周一直使用的是兵权和将权分离。一旦有战事,立即安排合适的擅长的将军挂帅,平时手里并没有调兵的权力。
另外,这镇国公和顾家赤胆忠心,并无反叛之意。最重要的是父皇勤政爱民,文武百官信服,他们不敢有不臣之心。”
“呵呵,你啊,虽然分析地到位,但后面的话,明显是讨好朕了。”康明帝心里喜滋滋的,被人夸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太子白宜善笑了笑,“儿臣实话实说,并无虚言。另外,宜修经常去镇国公府,想必知道的更加清楚。”
一想到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康明帝心情顿时不美好了,“那小子当然说镇国公府的好话了,这小子殷勤地恨不得做镇国公府的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