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听到这话,面露苦涩,“姑父,我都已经这年纪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我不想继续考,我算学和庶务不错,将来管家。
女人虽然也能管理,但毕竟拘泥於后院,对外面掌控不到。我呢,每年查看各个产业,就不怕那些下人欺上瞒下,避免他们成为趴在荣国府身上喝血的蛀虫。”
白宜修听到贾琏的话,觉得这孩子对自己的认识很透彻,有自知之明也不错,“好,我和你二舅是同年的进士。他在金陵书院当老师,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家在余杭。你若是有时间了,也给他们写写信。”
贾琏一愣,“我外祖家还有人啊?”
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第一次听说,非常吃惊。
白宜修也目瞪口呆,“你不知道?”
贾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家里从来没人说,小时候我还问,但每次问,我爹就打我,以至於我现在都不敢问。”
白宜修哭笑不得,“那你回家问你父亲,以前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保护你。现在不需要避讳了,想必就不会瞒着你了。”
“谢谢姑父提醒!”贾琏恭敬说道,回家就问父亲。
白宜修之所以现在跟贾琏说这么说,提点他,也是为了感谢当初在他最为困难的时候,不能保护林黛玉,是贾琏亲自过来,一起操办了贾敏的丧事,而且还把林黛玉一路平安带回京城。
贾琏还有几分能力,白宜修也愿意帮助,“琏儿,回去给你爹说,准备好十万两银子。明年我这边有个大项目,需要众筹。那可是大买卖,日进斗金,不足为过。”
“啊?”贾琏激动,“姑父,什么好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