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又哭着给孙盈盈磕头,希望可以得到继母的原谅,“母亲,都怪黛玉不好!外祖母那个人行事作风十分乖张,外祖母说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她害怕继母有了孩子之后,就不疼我了,都是黛玉的错,母亲,母亲······”
跟继母相处得这些时间,林黛玉能够感觉出来继母对她的关心爱护,心里也敬重继母。
孙盈盈看向白宜修,叹息一声,“这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自责。再说了,我现在好好的,没事的。就算你爹爹对荣国府那边不满,但你是荣国府的外孙女,还是可以跟那边来往的。”
林黛玉磕头,“母亲,对不起。”
白宜修把林黛玉扶起来,看向哭得眼睛红肿的林黛玉,然后说道:“现在抆干眼泪,我还有话要说。”
林黛玉一愣,不明所以,难道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雪雁把林黛玉扶起来,拿着帕子给小姐抆抆眼泪。
白宜修看向林黛玉,然后问:“黛玉,你觉得你外祖母真的是为了你才对你继母动手的吗?”
林黛玉疑惑,“难道不是吗?”
白宜修没有回答,而是认真而又仔细地解释,“现在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别想成你自己,而是当做别人,你来分析一下,然后再告诉我答案。一个大官贵人,只有一女,这个女子有将来有个做侯爷的兄弟帮衬对她好一些,还是她单独一个人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