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芳也连忙说:“妈,我要跟童童出去玩,你给弟弟两百,也要给我两百。”
白文丽打工其实是为了接近暗恋对象,也就是他们文学院的才子尚文军。身上没有零花钱可不行,“妈,你也给我点零花钱。”
白宜修看到收租回来,满头大汗,三个年纪不小的子女,没有一个关心孙盈盈有没有吃饭,收租累不累,心里冷笑。
不知道疼父母的孩子,凭什么从父母这边得到疼爱的?
白宜修把干毛巾递给孙盈盈,“抆抆汗,吃饭吧。”
孙盈盈接过来毛巾,但并没有急着抆汗,“早晨我五点锺起床,打扫卫生,五点半出去收租,一直到七点半。嘴皮子干了,身上的汗,从早就没干。我进来之后,你们谁问我一句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张口就问我要钱,你觉得你们配吗?”
正在吃饭的白文丽,白文芳和白文彬都目瞪口呆,他们知道妈妈在外很泼辣,但在家里对孩子好,尤其是对他们这些亲生的,明里暗里都给钱,几乎有求必应。
看到妈妈第一次发飙,白文丽等人这才认真仔细观察妈妈,记忆中的那个美丽高挑的女子此时已经头发灰白,脸色蜡黄,有很多斑点,脊背也没有以前那样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