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芬芬在白文芳的目光之下,眼神有几分躲闪,“敬轩挺好的。”
“都打晕厥了,你还居然说挺好的,难道非得打死了,才叫虐待吗?”白文芳反唇相讥,心里的怒火,喷薄而出。
白宜修虽然身体老迈,但他当年在部队当过六年的兵,身手不错,这些年也一直干体力活,很快就把张万杰打趴下。就算被关几天,白宜修都要狠狠地教训张万杰。
门口聚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在门口站着,但不敢进来。
平时他们也能听到孩子哭喊之声,但都被张万杰和周芬芬以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打发了,甚至有的人报警,找居委会的人,但这一对夫妻表面答应,但转过脸仍旧我行我素。
张警官和李警官到了,看到屋里打架,立即大喊,“举手抱头蹲在地上,不准打架!谁报的警?”
白文芳举手,大声说:“警察叔叔,我报的警,你们过来看看,我侄子被张万杰打得晕厥,我爸阻拦,被张万杰打。”
李警官拿着电棍看着客厅里抱头蹲在地上的白宜修和张万杰,王警官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储物间里破旧的小床上,刚刚不爱说话的男孩,此时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王警官的执法记录仪,已经打开,看到孩子被打成这样,差点手滑摔了手中的执法记录仪,“叫救护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