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仔细想了想,结合她看到的听到的,点了点头,“爷爷,你说的是,我现在我大了,上下学都是自己回家,我妈有了更多的事情,但她除了打麻将,就是跟我姥姥家的人吹牛,贬低别人,没有事情做。
一方面是因为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确空虚,而且不思进取。我心里同情我妈妈,但我又讨厌。如果可以,我想帮助我妈妈,鼓励我妈妈出去工作。”
白宜修笑笑,“那这事情你和你爸爸商量一下,现在你妈妈特别讨厌我和你奶奶,我们说得话,根本就不管用。”
白云点头,“嗯,我知道了,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慢慢来。”
孙盈盈和白宜修很看重白云,要不然也不会打电话让白文山把白云送过来,不仅是为了培养感情,更是为了树立孩子的三观。
好在白云是个好孩子,能够明辨是非。
白宜修和孙盈盈不打电话给白文山,但作为大伯白宜明不乐意了,并没有在白天打电话给白文山,而是选择在晚上。
“大伯,您打电话有事儿啊?”白文山恭敬问,虽然跟大伯家来往不多,但小时候没少帮助家里,对大伯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