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孙盈盈呵斥,看向刘成文的那双眼睛,充满鄙视,“你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觉得亏心吗?离婚,改姓,这些都是你们的自由,可是你跟那些人一起批斗爸爸的时候,你可曾想到你是爸爸寄予厚望,精心培养的儿子?
你可曾你记得你那份工作是逼迫你老父亲被人唾弃才得到的?爸爸是疼你,但那是以前。在你做那些事情之后,爸爸早就死心了。
别在这里说你是孙家的血脉,作为孙家唯一的孙姓之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不配继承我爸的香火,我爸不稀罕。
不信的话,你等着,我去把父亲临终的遗言拿出的了给你们看看,就知道他们多恨你,多厌烦你。我要是你,既然当了孬种,那就孬种一辈子,绝不会为了一点好处就改变。”
孙盈盈的这一番话,直接让刘成文气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你,你!”刘成文气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孙盈盈到了屋里,从空间里拿出来盒子,拿出一封信,走了出来。
刘成文想过来抢,但被孙盈盈躲开了。
孙盈盈递给刘云云,“云云,你来读,你也认识爸爸的字迹,你确认一下。爸爸在信上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