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峰一边哭,心里特别愧疚,他简直不是人,居然误会埋怨亲生父亲。
他又一边说:“爸,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心存怨恨,这本来就是我们夫妻两人不听劝的错,才造成的后果。
这么多钱,我们一定还钱,绝对不借兄弟姐妹的钱。我白文峰就是捡垃圾捡破烂,也要把这些钱还清。”
另外几人在父亲的震怒之下,不敢出声。
他们多多少少也能借点,但父亲不让借。只能等父亲松口,或者偷偷借。
这时候孙盈盈说:“文峰,你现在给天娇的那些亲朋好友打电话,就是说三天后还钱。我和你爸住了门口的酒店里的一个大会议室,接待抓仆人。
另外我们也报警,维持秩序,到时候咱们就按照今天你爸说的计策跟这些人商谈。如果她们同意,你爸就去找老领导,把这事情解决。
投资工资冻结的那些钱,估计这两天也能够清算好,到时候会返还给这些投资户。返还过来的部分本金加上已经拿到的利息,这些人手里就能拿到将近六十的本金。
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你还。如果她们愿意,你就给各家的人写欠条,让他们撤诉。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就让他们告,就用你们名下的四五百万的资产,强制执行,该怎地怎地。
一旦天娇坐牢,你就不还钱,想必这些人目的也不是想让天娇坐牢而是要钱。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等把这些人的欠款整理好之后,将来就是你该还款了。”
白宜修点了点头,“就是这样!这是你和天娇应负的责任,而不是其他人。就算我是你亲生父亲,我也没有义务给你还债。”
白文峰之前满头乱发,现在有了头绪之后,连忙点头,“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