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坐正,一头秀丽的黑发抛洒至腰间,她身穿长长的纯白色纱裙,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立起身子赤足迈步走向塔外,每一步地上都会出现无数花瓣,白嫩的小脚踏在花瓣上,裙幅熠熠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於地,拖曳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华美,整个人如同散发着光芒,摄人心魄。
“哦?怎么会下雨?我明明算计好了大旱,蝗灾也将顺时而出,水脉也已经快掌握了,怎么会呢?”
女子站立在雨中眯着眼,小雨淅淅沥沥,但却完全没有碰到她,她转身看向不知何时跪在身后的两个少女,睁开了如同黑珍珠一般的眼睛:“柳州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柳州出现城隍了。”
“刚刚,鼠仙陨落了,地鼠城也被狂风暴雨惊雷黑云摧毁。”
两个少女一前一后禀报道。
女子缓步走向塔内:“有人想摘我的果?”
“画眉和韩平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有。”
两个少女恭敬的跟着她。
“你的这皮居然有个胎记。”
女子回首扫了一眼,突然停住,回身弯腰伸手掐住一个少女,伸手将她的人皮剥下,露出里面的白骨。
“这耳后居然有胎记!”
女子的声音如同黄鹂一般悦耳,但却让白骨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这少女人皮在她手中慢慢化为尘土,她一脚踩在白骨头上。
“我才睡了几天罢了,你居然就如此大意,穿着有瑕疵的人皮进入我的圣塔。”
白皙的小脚踩在头骨上,轻轻一踏头颅被踩成灰烬。
“去收拾掉她,再去联系下画眉和韩平。”
她走回王座,重新侧躺下,微微露出了一条雪白的长腿,重新闭上了眼睛。
......
柳州城内,州牧收到了苏易的传信,看着面前的人群正在头疼。
范无咎建议道:“幼童都送到王郎中、铁匠或者学堂那,好歹学些文字或者手艺,铁匠,大人们就分散到城里,保证处於监视下,给他们安排些工作,种田、养鱼之类。”
谢兆安心里说道:王郎中怕是要骂死你。
嘴上却说:“城中有不少善人,可以把孩子交给他们,州里再发一些钱财或者免些税,他们应该会很乐意。”
“那就先这样吧。”
州牧点头又问道:“韩平开口了吗?”
“闭目闭嘴,各种大刑都上了,险些死在狱里。”谢兆安摇头。
“这水脉之事真是隐秘颇多,韩平明明是个人类,却和妖魔搅合在一起,更是害死恩人,真是...”
“恩人?”
州牧眼前一亮:“韩先生身体如何?若是可以兆安你陪韩先生去问。”
......
“谢指挥,能麻烦你出去守着吗?”韩先生说道。
看着谢兆安犹豫的样子韩先生说道:“请放心,他一定不会害我的,我也不会私放他的。”
谢兆安犹豫再三转身离开了牢房内。
蹲在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韩平面前,韩先生说道:“你真不愿意说给我吗?”
“......”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吧?”
“为了钱?名?还是长生?”
“你在柳州这么多年粗茶淡饭又是为了什么?”
韩先生语气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