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咸心中一阵狂喜,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报仇从让仇人变成太监开始。
他将内力贯穿於胸口,以防令狐冲的惊天一击。同时招式一变,准备往令狐冲下阴攻去。
所有人都看到了此时的战斗已到白热化状态。
令狐冲不管不顾,直扑胸口,而巫咸则中途变招,改为攻击下阴。虽然慢了一步,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胜负此时已分。
有些人更看向了任盈盈,因为令狐冲下阴受损,倒霉的可能不止令狐冲一人。
却见任盈盈脸色苍白,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下一刻,巫咸突然发现自己右眼的视力一片模糊,似乎有一股大力重创了自己的右眼。
这股大力浑厚无比,竟是一股无形指力。
他大骇之下,连忙收指,同时用手护住自己的眼部,另一只手抓向令狐冲的喉头。但是他全身的劲力已布在胸口,手指又突然变招,变招的速度已然出现凝滞。
已经冲了,左眼又是一股剧痛,却是令狐冲长剑刺向巫咸胸口的长剑顺势往上一提,刺进了巫咸的左眼。
令狐冲一击得中,无视巫咸攻向自己的手掌,拚着喉头被抓,用长剑下死力气往巫咸眼窝里一戳,顿时又入了几分。
巫咸的手掌拂中了令狐冲的脖颈,一把攥住了令狐冲的喉头。与此同时,长剑顺着眼窝,已然刺入巫咸的脑部。
只听得巫咸一声惨叫,往后退了几步,重重的摔倒在地,连遗言都来不及说,瞬间毙命。
短短这一瞬之间,所有人都惊在当地,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们看来,巫咸莫名其妙的连续变招,先是进攻令狐冲的胸口,看到令狐冲不躲反而回击后,又改为攻击令狐冲的下阴。
然而中途却又转向,反而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紧接着令狐冲也变招,一招刺中了巫咸的眼睛。
众人都看到,巫咸的防御眼睛之举要早於令狐冲的变招。是提前预判到令狐冲的变招,想防没有防住,还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正在攻击巫咸的眼睛?
由於方位的问题,没有人看见。连重耳公子也是一头雾水。在附近的只有那些磕了药的护卫,眼看着他们被巫咸一个个的击倒,连动都不为所动,又怎么可能做出攻击巫咸的动作?
但是令狐冲一招之内将攻防转换,将胜负逆转, 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巫谢的眼睛欲喷出火来,他不等重耳公子命令,嗷嗷叫着便向令狐冲冲去。
此时的令狐冲被巫咸临死前的一击弄得喉头一窒,正委顿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毫无任何防御之能。
却见向问天和任盈盈立刻反应过来,不过一切的扑上前去救援。
向问天大喝一声,单掌接上了巫谢的一拳。任盈盈则手持断刃,滚地一击,划开了巫谢腹部的衣服。
向问天和巫谢各自‘腾腾腾’退了三步,巫谢的功力和巫咸相差太远,和向问天则在伯仲之间,两人拳掌相交,顿时打了个旗鼓相当。而任盈盈的单刀却无法攻破巫谢的防御。
令狐冲喉头受损,手指着重耳公子,说不出话来。
任盈盈立刻会意,向重耳公子沉声道:“三局两胜,我们已胜了两场,你应言而有信,放我们下山。”
却见重耳公子看向巫咸的屍体,脸色凛冽如霜,颧骨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显然巫咸的死,已彻底地影响了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