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颜果然不俗,不然,也就没有今天这回事了。
丫头引路到里房,里面红罗帐半卷,红烛摇曳,看着那张占满小半个屋子的镶金木床,半截心已入土。
而徐天还没有进入大堂,陈六在门前来回走着,里面的人进进出出,想不声不响的进去根本就是不可能。
寒月坐下不久,张万贯便进来了,关上门的手还拉了下小拴,不想任何人前来扰了这千金一刻。
寒月起身,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里,心里快害怕到不行。
张万贯的目光完全被她的身姿吸引住,半透明的朦胧之下,是寒月一丝不挂的身体,就那样站在自己的面前,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都会把持不住......
“张爷......”寒月感到脸很烫很烫,张万贯毫不遮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贪婪的看着,让她无可适从。
“来,坐下吧...我们小饮两杯......”张万贯语速都变慢了,说话也变得轻柔起来,生怕吓到眼前的美人儿,虽然他已经快要喷血了。
“我不会饮酒......”寒月轻轻的坐在张万贯对面,双手挡在了胸前。
“就饮一杯,来,我给你斟满!”张万贯不敢再看下去,他还想在美人儿面前保留一点好的印象,她这么一遮挡,若隐若现的,看的更心痒了。
寒月没再拒绝,为自己此刻的扭捏感到可笑,明明是自己送上门的,还害羞个什么劲儿,眼前的是张万贯,又不是徐天,故作什么姿态......
寒月拿起面前的白玉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徐天已经成功进入了大堂里面,他用了一个很俗却很好用的办法:打晕一个家丁,换上他的衣服,堂而皇之的进去!
里面的家丁好像少了些,徐天寻找起寒月,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结果不小心闯入了一个女人的内房,好巧不巧的那女人正衣衫不整的轻靠在床头,见有人进来,便怒道:“给我滚出去!那个混蛋的家伙又领回家一个贱人,连你个下人也来看我笑话是吗?!”
徐天吓得赶紧退了出来。
这个女人是张万贯的三房,平时很是受宠,不过今天张万贯竟然拿她当什么来用一样,草草了事之后,转身就进了那个‘小贱人’的房里去,让她抓狂!
被这女人一席话,徐天学聪明了,他拉住另外一个家丁问道:“张爷呢?我有事汇报。”
“没听说吗?张爷今天新纳一位美人,正快活呢,有事找陈六去!”这个家丁也是马虎,不知道哪里来的酸劲,话语里面尽是不满和讽刺,看都没有看徐天一眼,张口就来,说完就走。
徐天心里怒火蹭的上升起来,又拉来一个丫头,低着头压着声音问道:“张爷现在在哪个房里?”
丫头的胳膊被捏的生疼:“哎呀!你弄疼我了!就在那边!”
徐天放开手, 步伐沉重,一步一步往那扇紧闭着的雕花木门走去。
寒月连着饮了三、四杯酒,已经醉了,眼神迷离的又举起一杯,言语苦涩:“今入美酒藏心中,一醉方休万般愁......”
张万贯酒倒没有醉,而是被眼前的景看醉了,他的手开始向寒月触碰,从脸庞到嘴角,从玉颈到窍腰......
寒月的轻纱被扯下,完美的身躯让张万贯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将美人儿抱起,看着怀中人儿迷离的眼神,缓缓的向床边走去。
“哢嚓!”
张万贯急忙回头看,门被打破了!
“谁?!敢坏老子好事,要了你的狗命!”张万贯怒喝,这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老子刚要乐呵的时候来!
“先拿你的命来!”徐天冲进去,静距离的使出炎刃。
张万贯还来不及惊讶,炎刃已穿过了身体,传来致命的剧痛,缓缓倒在了地上。
“是你逼我的!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会忍了!既然不能安安静静的修习,那就换一种方式!”徐天的眼睛通红,直直的盯到张万贯没了气息才收回目光。
身后站了一群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动,陈六更是吓的半死,看着张万贯那一双再也闭不上的眼睛,庆幸自己没有对那女子下手。
徐天的表情阴沉到了极点,指着一个丫头低声说道:“你去给她把衣服穿上......”
那丫头非常听话的进去了。
徐天眼神扫过面前的这些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