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楠和徐天二人互相发问,对寒月今日的反常之态,都觉得很是奇怪。
在一番闲聊之后,於楠才提到家中多出的那个叫“张子恒”的男子,这让徐天心中起了疑,张子恒,赵子恒?
“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徐天心中暗暗疑道。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於楠和徐天聊了一阵功夫后,寒月已经走出了很远了。
北城边上,有一个美丽的湖,湖水蓝蓝映云天,风走涟漪路连连。
这湖名为沽水塘,平时很少有人会路过此地,寒月正在湖边驻立,望着手中幽幽发光的“宝石”,似笑非笑。
“徐天,於楠,姑母,莫怪寒月不辞而别......”
寒月落下两行清泪,身如残叶,跳入了湖中,任凭湖水灌满口鼻,却是没有丝毫挣扎,渐渐沉了下去,再无声息。
於楠留在徐天这儿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回去之时,徐天还让陈六准备了不少好酒好肉,给他带上,叮嘱他有事随时过来,不用客气。
他走在路上,心想:“徐大哥对姐姐和我真是太好了,当初都怪自己小人之心,不然,徐大哥要是真的和姐姐在一起了,自己有个这样的姐夫,那可太好了!唉!”
回到家时,他发现姐姐不在家中,姑母也不在家中,便理所当然以为她们一道出去了,也没有太在意,虽然想知道她们去哪儿了,但是他一点也不愿与“张子恒”开口说话。
於楠把酒和肉都放到了桌上,旁若无人的喝起白水,一边歇息一边等待着姑母和姐姐回来。
到了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渐暗,於楠一直看着门外,终於看见姑母挎着满满一竹篮子的菜出现在视线之中,他急忙迎了上去,接过姑母手中装满菜的竹篮子,说道:
“姑母,你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姐姐呢?”
姑母听完,奇怪的反问道:“寒月不是跟你一块儿出去的吗?”
“姐姐先回来了呀~”於楠回答到。
姑母脸色变了变,急忙走到张子恒跟前:“寒月一直没有回来吗?”
赵子恒摇了摇头,心中感到有些异样,天都快黑了,一个女孩子能去哪儿呢......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愣了一会儿,神色都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於楠想着便往回来之路跑去,赵子恒镇定的继续着自己劈柴的活儿,一斧头一斧头,挥得十分用力。
姑母则是去了寒月的房中,心想会不会是已经回来了,只是他们没发现,结果,她却看到了寒月床褥上的斑斑血迹,还有床边散落的块块碎布。
“这......难道是......”
姑母心中顿时便有了一番猜疑,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一看便知这里发生过什么。
“现在於楠不在家,我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等於楠找到寒月之后再......”
姑母心中这样想着,马上悄声走出了寒月的房间,朝门外正在劈柴的张子恒看了看,见他没有盯着自己,这才呼了一口气,有些紧张的在灶台上忙活起来,弄得锅碗彭彭响。
於楠去了很久都不见回来,妇人磨磨蹭蹭的都将晚饭给做好了,此时天色已经大暗下来。
“那个......子恒啊,他们还没回来,这饭菜我都已经做好了,我看我们先吃吧!”
妇人心中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装作不太担心的模样。
“嗯。”
赵子恒劈了半天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