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天机道,神机先生(1 / 2)

化演诸天 王骑鹿 3034 字 2个月前

第163章 天机道,神机先生

人身小天地,天地大人身。

陆崖如今走的就是以天地格局,来蕴养自身体魄的路子。

其大无外,其小无内。

天人一体。

以七尺之身,装下三万里山河气象,并以之磨砺体魄,代替了灵气的修行。

百日行路。

终於至今日,这条他在这个世界走出来的新路,成功筑基。

这皆得益於有玄女的青囊经作为参考。

既得益於陆崖本身天仙道行,可以高屋建瓴的仙级见识。

一个乞丐要是想从无到有,走出一条路,难如登天。

可若是一位帝皇,坐拥百代治国经验,本身又是雄才伟略,那么便可省去太多太多。

这便是起点不同造成的。

轰!

青州城外三十里,陆崖体魄之内交织起来的天地气象,将他全身三百六十五穴窍,全部点亮。

一刹那之间。

人身和天地之间的感应,在青州城外造成了天大的异象。

有紫气东来,铺天盖地。

感受着这城外的浩大磅礴之气象。

青州府城内,这座赵王朝统管天下的州府之一的大城当中,本就聚集了方圆万里的各路高手九流人士,全都抬头看向了城外。

“好大气象!这是什么动静!”

“真人?有真人莅临青州城?”

司天监的分台衙门当中,一位又一位的王朝司法部门的高手,卷出神识法力,朝着城外探测而去。

却只能看到那惊天的气象。

而无法锁定是谁招至而来的这浩大气象。

“嗯?”赵千帆作为本州情蒐司的一把手,面色变了:“到底是谁来了青州城?”

他情蒐司作为搜集本州情报的第一关键衙门,一切出没於青州本地的高手和事态情报信息,全都要第一手掌握,如此才能确保王朝的稳定。

如今,这般浩大气象突兀现於城外。

他却提前没有一点情报讯息呈报上去,俨然是他的情蒐司大为失职了。

“绝对是真人级别的高手!”

“百千里紫气铺天盖地,知命一气最多十里,开窍真人则可一气百里至千里,看这气象,足足是一位真人巅峰,几可登顶通天元神的恐怖存在。”

城内。

拜天教的巨大祭坛上。

那位鸡皮鹤发的老妪祭司,则是感受着城外的这浩大气象,浑浊的眸子内闪烁过的一丝震撼:

“这气象……怎么像是……”

她可能是在这个时候,最接近於真相的一个人。

“三月前一晚……杀死启洪文的那无垠金光背后……便隐隐有着这么一股相似的气质……”

名为龙牙婆婆的青州拜天教祭司,忽地尖叫一声:

“快,通报下去,务必找到此人!!”

启洪文之死。

三月来都找不到线索,她不惜沟通玄天祖神的阳迦施展天窥之术,竟也没能看到凶手,反而被将祖神阳迦反噬炸碎。

这已经不是杀死一个青州分坛首脑那么简单了。

是彻头彻尾的亵渎无上玄天。

整个拜天教,都不会放过此人!

“此人厉害。”

龙牙婆婆发出号令之后,又立即燃烧符纸,诵念咒文,这是要通告教内更厉害的大人物前来,务必要抹杀这个人。

整个拜天教的势力等级分布,有旗、舵、台、堂四大阶级,青州这里的设立的是拜天教的烽火台,属於第三档的分支,只有龙牙婆婆和那玄衣老人启洪文,两大知命巅峰级数坐镇。

这一消息,立即就得到了拜天教更上一层的回应。

也就是在天下四十五省皆有大舵的辽东大舵当中,一位唇白齿红的俊俏少年,收到了消息之后,从闭关当中睁开了双眸。

背后,

似同时也睁开了数千只竖仁复眼,一齐注视向了世间,每一个眼球都在转动。

“三月前之人找到了……”

俊俏少年开口。

带着一股慑人的魔力。

“竟敢在青州城外,堂皇现出异象,这是……主动昭示自己位置?好大胆子。”

少年轻笑一声。

“求死得死,我便走一遭,看看这敢与圣教作对的短命狂人,长得个什么模样。”

一步踏出。

便似乎一道冲天而起的烟花,从辽东省大舵当中飞向了青州城。

这一幕,霎时便引起了整个辽东省内所有修士和官民们的震撼,全都知道那从大舵内冲出去的身影是谁。

“那是拜天四十五舵主当中花郎君!”

“这么大的阵仗,好似冲着青州方向去了。”

“杀气腾腾!威势惊人!”

“这是要去杀人?”

“谁敢得罪拜天教,谁能惊动花郎君?!”

“他是带艺投教,原本是西南黄花教的当代教主,名誉西南巴省三百年的一代真人,供奉的是一条神秘天命……被拜天教主看重,归为了拜天教,令其掌管一省一舵,乃是封疆大吏。”

“这位郎君一出动,怕是真人也得死。”

就在辽东省内千百双眼睛,因为这拜天教大舵之主冲出城外的一幕,所浮想联翩,震骇遐思不绝的时候。

青州城内。

那紫气当空的异象,也缓缓消失。

陆崖已经和元巨阳进城了。

“此城内,有两大穴,走过一遭,便可离去了。”

陆崖若是没有事,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座城,即便他是甚么人间大城。

乃因这座城方位格局有些特殊。

城内有两大宝穴,都是大格局,

一处,是为“日出扶桑局”,得之为有禄之乡。

一处,是为“月照端门局”,火旺之地。

都是可以被引入玄当山的天地格局。

不过。

在此之前,还是先吃一口饭再说。

於是两人便到了客栈。

点了一些酒食。

正要吃,便看到客栈里走进来了一个衣服破烂,赛叫花子的老婆子,头发脏乱,脸色暗淡,一进门,就打怀里掏出一个四方小包,打开之后,又是一个纸包,再打开之后,才是几文钱,把钱撂在柜台上,也不说话。

老板似乎也见惯了,按照“惯例”给她打了两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