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不能有。”
“现在呢,能不能有?”
余闲又掏出块金子,一百两一块的那种。
如今他有了某位热心道友贡献的储物袋,随时带个几千两金子都不成问题。
比起轻飘飘的银票,金子显然更有说服力。
但师太艰难地从金子上移开目光。
“施主,明月庵是清净之地,红尘烦恼丝不除,今后必然风波不断,若是施主一定执意如此,就请施主将她带走吧。”
她如何看不出以徐梦儿的姿色,若是带发修行,必定惹来觊觎目光,到时候反而扰了明月庵的清净。
对此,余闲的解决办法就是当着师太的面将金块在手上捏面团一样,捏出一个不规则的金球,上面还用手指头刻出了一个余字来。
“有它在,您这儿定是风平浪静。”
“现在能不能有?”
师太目露惊骇之色,颤颤巍巍地接过金球,答道:
“有。”
“我见师太也懂几分功夫,足以应付一般小事,要有解决不了的事,您可差人去昌宁城福王府找余供奉就行。”
余闲知道这种偏僻地方,以徐梦儿的姿色,大概会招惹些事情来,所以特地交待一声,这才转身上了马车。
“行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车内,余闲捏了捏陈伊的脸蛋,笑眯眯道。
“这尼姑庵又小又破,吃个菜都得自己种,等你姐当几年尼姑,就知道难受了。
种田、挑水、劈柴、割草、喂羊……啧啧, 想想都麻烦。
等到你姐哭着喊着要还俗的时候,咱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这个人对於少妇也是不拒绝的。”
他拥有前世记忆,对於女人的第一次不是太过看重,就当她交过一次前男友呗。
这方面,曹丞相就很有发言权。
而且那谁不是说过,少妇才是宝,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
陈伊还想反驳几句,说自己姐姐不是这样的人,但见余闲戏谑的模样,白眼一翻,转身不搭理他了。
“你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哈哈!!”
余闲拥着玉兰,大笑起来。
玉兰见余闲在笑,也缩在怀里跟着笑了起来,丝毫不介意余闲刚才再收一个的话。
只是车外的陈霄听不过去了,掀开车帘道:
“姓余的,你不要太过分,徐小姐怎么说也算是小伊的姐姐,而且我妹妹还没走呢!”
陈伊对於徐梦儿的介绍是丧偶的寡妇,少时很照顾她的邻家姐姐。
陈霄对於这个命运多舛的美貌少妇,心中颇为怜惜。
“你妹又没反对,你管那么多干嘛,你现在的身份是马夫,不要做出跟身份不符的事好不好。”
余闲对於陈霄一点都不客气。
“本来就没你的事,是你一定要跟着我们,破坏我的三人世界,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行!我是马夫!”
陈霄恨恨放下车帘,甩起马鞭,在空气中连连炸响。
马车骤然提速起来。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