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边上,沈少阳一个人独自静坐。如今扬州风雨不断,除了沈少阳有这种闲情逸致到河边坐坐,再也没有人有这种心情了。
此刻沈少阳的心情没有人知道。他坐在河边悠闲的扔着小石子。石子掉入河中,荡开一圈圈涟漪,十分美丽好看。
扬州城之所以打乱,都是由沈少阳造成的,确切的说,应该是别人逼他这做的。四位代表被他封住了修为,辰家人被他逼得妥协,愿意站出来替他指正几大代表。
虽然事情已接近成功,但是沈少阳还是觉得不够放心,所以才来这里调整心情,让自己处在最佳状态去应付这件事情。
毕竟这是要废掉几大代表,不是儿戏。废掉几大代表谈何容易?若没有十足的证据,怎么能够让扬州众人信服?五大代表活了几百岁了,他们的名望声誉,地位,人品,在扬州众人的心目中是根深蒂固的。
想要揭发他们的罪行,想要让扬州人相信他。这并不容易,所以沈少阳得非常小心应付每一个环节,以免节外生枝。
距离召开扬州大会仅剩下一天了。沈少阳冲冲没有对和事老动手,是想让他不能安心,让他焦虑,无法处在清晰的状态,这样对沈少阳是有利的。
“是时候了”沈少阳说道,话语有些沉重。他从河边站了起来,铁剑背在背上,随时会出鞘。虽然沈少阳打扮成了另一个人,但是那种气势与气息以及英气,还是没有能隐去。
沈少阳徒步走在扬州城中,扬州城的大街很热闹,特别是这个季节,自从杨李二人发出扬州愿与各方人士比试的豪言之后,各方人士都有赶来扬州的。
在他们眼中,扬州很狂妄,这是对外叫嚣,这是在挑战各方人士。如今的扬州,不乏异地的高手,一个个英武不凡,英明神武,他们正在等待扬州比武大会的到来。
啪·····什么货色,敢挡我家爷的路。滚·····
大街上,一行三人,其中一人长得一副才狼虎豹的模样,凶神恶煞,很让人讨厌。他一脚将路旁的烧饼摊给踹翻了,还恶语伤人。
烧饼摊的老板被烧饼车给撞翻出去,此刻疼痛的捂着腰站起来。
老东西·····那位才狼虎豹般的青年在临走前还不忘骂上一句。
你们····你们赔我烧饼····
卖烧饼的老伯在后方痛苦的叫着。
什么?赔你烧饼?你找死。说话间,那位青年转过脸来,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杀人。
就在那名青年的大巴掌即将打到买烧饼的老伯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响起,血水与烂肉横飞,紧接着那名青年被踢飞,呈弯弓状,飞了出去。
哗····扬州大街哗然,能做到这一点,需要多么大的力道?最要命的是,这一切是谁做的?没有一个人看清楚。
当人们回过神的时候,只见一位青年英气不凡,他正搀扶着那位卖烧饼的老者。只听他关心的问道:老伯,还好吧?
问话的时候,沈少阳的手掌轻轻的贴在老者的背上,给他输送内力,内力对凡人来说,治病疗伤具有神效。
好舒服····行行行,我能行。谢谢小哥。卖烧饼的老者憨厚的说道。
“那就好”沈少阳说话间,轻轻的拍了拍老者的背,脸上挂着微笑。
你是谁?敢动我的人?那三人中,为首的人厉声喝问。
“收拾你这种残渣败类的人”。话语未落,沈少阳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名青年惊骇闪躲,可是他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他的下巴被沈少阳一拳打中,整个人朝天飞起,口喷酸水,惨状难看。
砰····笨重的声音发出,那名青年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摔断了许多根骨头。
少爷····另一名手下紧张惊恐的跑过去大叫,将那名青年扶了起来。
那名青年实在伤的太过严重,浑身的骨头都断了,仅仅一拳,全身的骨头被打断,这种手段跳过惊人。
看着那名青年无法站稳脚的样子,扬州大街的人倒吸冷气。“此人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是扬州的吗?”这些问题,人们很想知道。
“滚出扬州”,沈少阳站在那名的面前,神色冷漠,他的话语带着一股魔力,让人不敢不听。
听到沈少阳的话语后,那名下人搀扶这主人向扬州城门走去。
听到沈少阳的话语,扬州的人,一颗悬着心终於是得到了欣慰,因为从他的话语中,人们知道此人是向着扬州的。
经此一役,这名无名的青年被扬州许多人认识,此人在扬州的名气也在不断攀升。
一阵不算小的风掠过,黄叶沙沙作响,有的落在地面上,有的落在城楼上,有的落在屋顶上。
沈少阳迎风站立在一间茅庐前,他面无表情,任凭风吹雨打,都不能让他泛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