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阳一脚将和事老踢飞,然后一步走出,追向大扬鼎。大扬鼎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与思想,它不知道要飞向哪里,速度也很快。
不过沈少阳的速度更快,几步走出,虚空扭曲,倒转在他脚下,几步而已,就出现在大扬鼎的身后了,沈少阳大手系卷毛而出,想要将大扬鼎抓回来。
可这时,危险的气息临近,沈少阳不得不回头对抗。和事老已经追了上来。身在红尘劫这个级别的人,果然不凡,单凭修为功力,就有这样的速度,真是令人怎舌。
面对死亡的一掌,沈少阳不得不回头对抗。轰·····虚空湮灭,沈少阳一掌将和事老的一掌神能粉碎淹没,可是和事老的本意不是与他生死相博。他只是打出一掌,趁着沈少阳对抗他的时候,他仰身划过,超过沈少阳,追向大扬鼎。
唰·····一只大手凭空出现,将大扬鼎席卷而回。沈少阳反应神速,在和事老抓住大扬鼎的时候,他的大手凭空出现,与和事老抢大扬鼎。可是大扬鼎被和事老祭炼多时,早已经和他残生一种默契。
碰的一声,和事老携大扬鼎将沈少阳的大手撞碎。而后席卷而回。
沈少阳发狠,既然得不到大扬鼎,那就重创敌人。这一刻沈少阳将精神集中,提高到最清醒的状态。他的意志转变,瞬间化出一个念人。
念人无声无息,没有身体,只是强大的意志化成,念人聚集了沈少阳的思想与意志,沈少阳会的,他全会。念人从沈少阳的眉心冲出,没有人看得到,也许只有神识强大到极致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念人出离眉心的那一刻,已经到了和事老的近期前,可怜的是,和事老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念人一拳轰碎,飞向远处。
这一刻发生在眨眼间,念人去了又回。和事老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时来在远处重组身体。沈少阳向前轰杀而去,可此时和事老的整个人都躲进了大扬鼎。
大扬鼎飞速冲撞向沈少阳,要将他碾碎。沈少阳已经体会过大扬鼎的厉害,不敢再硬撼,只好闪躲出去。
大扬鼎远去,最后传出一句话“小辈等着,老夫一定会回来取你性命”。话语铿锵有力,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沈少阳转身,迈步去追。他知道决不能放过此人。从此人的话语神态,动作中,沈少阳看得出此人绝非善类,绝对是睚眦必报的人。像这样的人怎么能放过?
不能放过,这个人对扬州人对自己家人的威胁太大了,如果不将其击杀,他随时会去杀扬州人或者自己的家人。
沈少阳想追,可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大扬鼎载着和事老已经不知去向,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追,已然来不及了。眼下只有用计将其引出来,而后击杀。沈少阳稳住了身形,看了看和事老消失的方向,他转身离去。
明日就是扬州大会,扬州大会后,就是扬州比武大赛。沈少阳需要好好安排一下。
沈少阳下一刻出现在自己家中。家中全都是白色的。这是在办丧事。包大娘与何静按照沈少阳说的去做,为他办丧事,让人们相信他真的死了,自己好在暗中行事。
在这之前,沈少阳并不知道事情会进行的如此顺利,这短短两天,自己就铺好了道路,就等把事情的真相揭露出来。
娘·····静姐姐····沈少阳出现在灵堂前,对着灵堂前的母女叫道。话语带着浓浓的深情。
你是······包大娘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故此问道。沈少阳已经乔装打扮,包大娘自然认不出来是他。
是我,少阳。沈少阳笑着说道。
你怎么装成这个样子?包大娘问道。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知道。沈少阳说道。
臭小子,连娘都不让认出来了····包大娘走上前来,没好气的捏了沈少阳的俏脸一把。
哎呀····痛·····沈少阳像个孩子一样淘气。也只有在自己娘亲面前,沈少阳才能现象这一面了。在娘亲的面前,他感觉很轻松,很幸福,有种说不完的温暖感。
上苍给了他两个娘亲,给了他两份母爱,比所有人都多一份,这种幸福真的令他很感动,感谢上天的安排,给了他这样满满的两份母爱。
丧失已经办了两天了,现在已经是归位的时候,那些乡亲早就走了。
娘,姐姐,今晚我们一起睡吧。沈少阳露出淘气的神色说道。这份表情加上他的容颜,真的很像一个活泼可爱的俏少年,美得让人感觉不真实。因为这是一名男子。那种超凡脱俗的气息,是真是幻的气息真的不向一个男子能拥有的。
傻小子,这么大了,难道怕鬼不成?还要和娘一起睡吗?包大娘消遣的说道。
娘·····沈少阳脸红得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将原有说清楚,这一家三口将床榻搬到一起,这一晚这一家三口终於又一起睡了。
还记得小时候,天气很冷,包大娘怀抱这两个孩子睡,那种温馨,那种幸福,那种温暖,如今又浮现在脑海。
第二日,扬州城沸腾了,扬州台下,云聚了扬州城差不多全部的弟子。扬州城方圆不过百里,但是人口并不是很多。扬州的弟子都是集中在一起,有人居住的面积不过几里地而已。
所以扬州的人口并不多,只有不过千口人。扬州城一直以来都是很平静的城池,因为扬州有两处禁地,很是不祥,所以外人都不愿踏足。更不敢轻易欺负扬州城的弟子。
在整个修炼界来说,扬州算得上是一处安详宁静的圣地,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很开心与满足、对他们这些凡人来说,宁静与平安以及和谐,比什么都重要,人生拥有这些陪伴自己的每一天,这就足够了。
对他们来说,“幸福就是一家人在一起过着宁静和谐平安的日子”,每天有笑脸相伴,有自己关心的人相陪,这就足够了。
扬州台下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一次急冲冲的着急扬州众人开扬州大会是因为什么。以前从没有开过这么仓促的大会,这一会到底是怎么了?
人们的心中生出隐忧,隐隐感觉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扬州台上,四位老者主持会议,他们坐在扬州台的代表位置上,只是眼神与脸色都与平时大不一样。此刻他们看起来很苍老,浑然没有往日的精神与风采。
诸位,今日这大会的主持人不是老朽几人,而是另有其人,老夫几人不过是按照那人的指使召集扬州众人开会而已。台上的一位老者开口说道。
什么?扬州大会不是扬州代表召集开的?不是他们还有谁有这个权利与能力?台下人们议论纷纷,不明所以。
是谁?台下人们群情激奋,除了几大代表,他们不会听其他人的话,在他们心中,几大代表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信仰,除他们之外,没有人能让他们敬服。
是我。这时,一道沉重的声音传来,话语无波无澜。随着话语一出,一位看样子有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扬州台的另一面走出来。
他动作沉稳,波澜不惊,连说话都那么又力气感,让人不敢不安静。
你是谁?台下众人异口同声的询问。
我是谁?问得好。一会我会告诉大家的。今日召集大家来开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大家。
废话我不想多说,大家可曾记得沈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