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啊!”
“我……”
“……”
雷滚的反击极致命,皇上这大帽子扣下,在场几乎无人敢当。
结果不但是李大人,一时间变张口结舌,连魏征都默默不语。
倒霉的当事人校尉,脸色更唰一下雪白,只觉阵阵尿意袭来,双脚不禁微微颤抖。
抗皇命的罪一旦坐实,他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哪怕雷滚真认罪,好像还打得有理,更别说人家不认。
相对於雷滚反诉,他被打又算什么?
“魏大人,李大人,我……
我不告了!”哆哆嗦嗦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命更重要,被雷滚大帽子一扣,那金吾卫直接缩卵。
而听他这么一说,一旁袁存真脸色,顿时相当精彩。
本来雷滚把打人,“狡辩”成瞪眼,袁存真已经感觉,自己头脑不够用。
接着又听雷滚放话,把反对金吾卫阻拦,强行与招贤榜关联,说响应皇上的圣旨,他更不禁大吃一惊。
等校尉见势不妙,果断地选择退缩,他像被人敲一棒。
只见他的脸色,从开始时兴奋,慢慢转向不忿,最后如脚踏空,一脸茫然失措……
“咳咳!”眼看雷滚厉害,竟然反客为主,场面即将失控,魏征清咳两声。
他知道打人事件,如果再追究下去,必定是一地鸡毛,短时间怕扯不清,最终对方反有理。
因此魏征当机立断,忙把这件事先放下,用清咳示意袁存真,现在该轮到他上了。
由於和袁天罡亲近,袁存真被打劫的事,魏征了解具体经过。
既然金吾卫已退缩,他准备从这里着手,把雷滚的罪名敲定。
朗朗干坤,白日打劫,也是大罪。
考虑在天子脚下,玉佩价值又不凡,只要他运作得当,劫盗照样可死刑。
先清咳一声,提醒袁存真,魏征再发话:“打人案件复杂,一时难理头绪,暂且放下不判。
那么当街被劫苦主,有话可以速速提告,省得浪费大家时间。”
莫名其妙败一局,魏征看来也有气,话语中夹枪带棒,看不得雷滚胜利。
对啊!还有我的事呢。
被魏征的话提醒,袁存真猛一激灵,忽然又信心满满。
闻言他一步跨出,指着雷滚的腰间,声色并茂悲愤道:“就是那个玉佩,无价道家法器,本是我的宝贝!
前天在大街上, 我不幸遇见他,然后被他打晕……等我醒来之后,玉佩已经不见,被他挂在腰间。
那玉佩可以当证物,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回想被打的屈辱,痛失宝贝的仇恨,袁存真越说越气,再不用装模作样,本色演出足够了。
可怜他才达到筑基,无力驱动任何法宝,使用法器都很气紧。
难得找到一件,合他用的法器,平日真当宝贝,不料竟被人抢。
看雷滚始终淡定自若,一脸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只觉越看越可恶,恨不得上前狠踹几脚。
“玉佩是你的,有什么证明?呈上来我看看……”
“李大人。那玉佩缺失一半,内含一记龟甲术,这些我记得清楚。
而且我平日佩戴,知道的人非常多,比如魏大人应该……”
“对!我以名声作保,看他戴过此玉,外形一模一样。”
说玉佩是自己的,袁存真确有证据,关键要命的时刻,还拉魏征当证人。
对此魏征不避讳,直言见过他的玉,甚至不惜用名声,保证说法可信度,想帮他完成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