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怀疑可以，龙女早提出过，但小灵是结论，两者意义不同。

“首先这种物体表面上，与原来模样毫无分别，本质却呈现古怪气态，正是天界的特征之一。

然后刚才你让我，从河里进入天界，我没找到天凡屏障。

这说明流沙河独特，竟独立於三界之外，或干脆已经是天界，我才没法顺利脱身。

最后你难道不怀疑，这河性质为何特殊，和弱水近一模一样?

巧合出现两条弱水，说两者之间没关系，我反正无法相信……”

“嗯，你的分析不错，思路逻辑清晰，也许接近事实。”

“当然。我亲自接触过，结合龙女猜测，判断应该不会错。”

“好。那你还有没有勇气，再入河中探查一次?”

“没问题。”

“这次你从上空，慢慢接触河面，寻找异变节点。

在接触的过程中，你一直感应天界，直到感应被中断。

我想知道流沙河，跟天界的分界线，究竟从哪里开始?”

“行！”

所谓担心危险，是因前方未知。

现在小灵已经确定，这条流沙河是弱水，又可通过变幻虚实，从河底轻易地脱离。

那么他对第二次，进入流沙河考察，自然没一点负担。

爽快回应雷滚一声，小灵再次遁出长枪，使用空间穿梭神通，来到河流的正上方……

“雷大哥。你在干什么啊，查出原因了吗?”看雷滚站在河滩，好一会没有动静，则天忍不住询问。

听见则天招呼，雷滚回头招手:“你们也下来吧……”

“好……真有结果了?”闻言则天大喜，马上一蹦一跳，跑到雷滚身旁，近距离看河水。

“雷大哥，你有什么结论?”

“……”

随后龙女和姜楠，也前后走下斜坡，站在临水的岸边。

边和小灵保持联系，雷滚向三女说一声:“现在我大致断定，前面这条流沙河，是天界弱水的一段。”

“真的?你确定这条河，是天界的弱水。”

“嗯。”先给则天肯定，雷滚又找龙女，“小师妹。你试试用神念，穿入河水扫描。

看在河流中央，能否找到屏障，天凡界的屏障?”

“雷大哥，什么意思啊?”可怜的则天，神识太弱小，又只能旁观。

对於雷滚的行为，她一时想不明白，天界屏障跟河流，有什么必然关系。

见三女脸上，都带着迷惑，雷滚解释道:“我怀疑进入流沙河，效果等同於入天界。”

听说这个消息，则天不由震惊:“啊！你说这流沙河，其实属於天界?”

“雷大哥，是这样吗?”消息太过惊人， 姜楠也忍不住，忙向雷滚求证。

她和则天俩人，都没进过天界，听说这个消息，自然惊喜万分。

出窍期的元神，可勉强入天界。

但因天界熏风太猛，没法躯保护的元神，只能当匆匆的过客，不敢驻留天界太久。

然后修士真想，在天界中遨游，最好达到大乘期。

神躯合一，修为大乘。

现在似乎有个机会，让她们元婴期以前，即可接触神秘天界，惊喜过望倒也正常。

“差不多。”不管美女震惊，雷滚点头确认。

“那我们是不是……”雷滚话音刚落，则天即等不及，想入天界参观。

“不行！”知道小姑娘，准备问什么，雷滚抢先打断，没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不行?”雷滚无情拒绝，让则天很失望，同时很不甘心。

“雷大哥，为什么?”显然这种结果，姜楠也不满意。

“天界的规则，与凡间不同。

流沙河虽然落入凡间，但还有部分天界特征，对初级生命极不友好。

你看这么大一条河，却看不见一条鱼虾，连妖怪都不见一个。

以我们现有实力，只怕道躯入河中，撑不过一时三刻，即会被分解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