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槐非常激动,手舞足蹈唾沫横飞,讲得满脸通红。
路青松一开始生气,后来渐渐好了一些,等弟弟说完后,他情绪也平静了下来,说话也不再那么大火气了,“嗯,就算你说的对吧,那咱们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关系到卿卿的终身幸福,还有她的命!
你都这么大人了,怎就不想明白点呢!合着全世界就你聪明,你不迷信。那厂子里,还有乔聿他们家认识的那些人,不都是文化人吗?怎没有一个敢嫁给他的?
这些你都不想想吗?你这猪脑子一天天都琢磨啥了?我告诉你,爸让我来就是来退亲的,你就是说出花来,这事也不能成。”
“别的啊!”路青槐急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卿卿要是不嫁给乔聿,就要落在那个满身是泥的农村里了,她那么好,不能过那种生活。”
“不管啥生活,得先有命才能享受。反正就是要退亲,你说了不算。实话告诉你,今天我们已经和乔聿谈过了。”
“啥时候?”
“就今天下晌,你吃完饭上班去了,他把我们叫去办公室说的这事。”
“那他怎说的?”路青槐觉得奇怪,晚上吃饭,看乔聿也没啥特殊的表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