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我相信你。”乔聿说着，眼角带了点藏不住的喜悦。

路卿卿模模糊糊地猜到他的心思了，又不想让他太得意，於是一甩头，“哼，相信又能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那我跟谁在一起，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你不是一直说不想耽误我，不想害我吗?那正好，我今天就回家了，回去以后呢，我要好好听你的话，找一个能让我平安的人去结婚。”

路卿卿说完赶紧低头，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那样就不完美了。

乔聿忽然往前迈了一步。在这之前，他们俩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从认识到现在都是，今天他却打破了这个规矩，走到她的面前，和她仅仅隔着一抬手就能碰到的距离。

“卿卿，我知道我不应该留你，但是我骗不了自己，今天周允文跟我说，你曾经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非常难过，我无法想象那个画面，想到你会和别人在一起，你会对着别人笑，你会忘了我这个人，我就觉得很疼，是心里疼。”

他的声音很低，却吐字清晰，每个字都毫无障碍地钻进她的耳朵，敲击着她的心脏，一下一下，沉重而坚定。

路卿卿抬起头，有些怔忡地看着他，他的脸很近，这样近的距离，再抬头看他更加吃力，她不想低头，就一直固执地撑着。

乔聿先是苦笑了一下，继而又有些释然，“我不知道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巧合，之前发生的事情让我很慌乱，所以一开始我就跟你说清楚了情况，其实我那时候应该拒绝的，又放不下。

我不想放下，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你和你哥来，我就知道，这件事恐怕不能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