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那么能折腾,刚入修行就敢屠戮龙子。”
老翁摇了摇头,随即瞅了眼死死抓着他手臂的紫冠道人,没好气的叫道:“你还要将客人晾在这,与我纠缠?”
紫冠道人一摇头,“不下完这局棋,我是不能放你走的。”
说罢,道人歪了下头,冲老翁眨眼道:“要不,你认输?”
“我绝不认输!”老翁当即跳脚,气过之后,又语气一弱,“不如和棋?”
“做梦!”轮到紫冠道人气愤了,“你与我下了仨月,赢了那么多次,好不容易该我赢,绝不和棋!”
顿时,两位仙人,好似两只张牙舞爪对峙的斗鸡!
姜原,以及青衣少年,紫冠道人身侧的男孩、少女,默默对视一眼,无语又无奈。
好一会儿,老翁哼一声,一屁股坐下,气呼呼道:“好,我老头就与你下完这一局,呵呵,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如此甚好!”
紫冠道人开心大笑,立即放开老翁手臂,“我也让你一让,且先招待了客人,留你时间慢慢破解。”
“去吧去吧。”老头不耐烦的摆摆手,低头盯着黑白棋盘,皱着眉头拽着胡子,满脸苦恼。
紫冠道人面露得意,随即咳咳两声,收敛了仪态,从座位上起身转向姜原,搭着拂尘掐了个法指,清声道:
“怠慢了客人,还请恕罪。我姓严,道号‘青真’,忝为九嶷山洞天之主。”
九嶷山洞天?
“洞天”,可不是能随便称呼的,唯有神仙以上的仙人所居,方能冠以“洞天福地”之名。
姜原心头震动,试探问道:“晚辈入道不久,见识浅薄,不知,此地是哪一洞天?”
紫冠道人淡淡一笑,随意道:“九嶷山洞,朝虚太真天。”
姜原彻底惊住。
传说中有七十二福地,三十六洞天,那福地,乃是神仙居所,而洞天,便是地仙居所。
九嶷山朝虚太真洞天,正是三十六洞天之一,即是说,这位青真道人,正是一位地仙!
姜原整衣肃容,再一拱手行礼:“见过青真仙人!”
“道友无需多礼。”
严青真抬手虚扶,眼角余光忽地瞥见老翁捏起黑子在棋盘上比划,顿时面色一紧,不再寒暄,直接道:“道友可是想用兜率还丹换泪竹?”
姜原保持着对地仙的尊敬,点头道:“晚辈确有此意。”
紫冠道人听罢,沉吟片刻,蓦然一笑,颔首道:“那好。”
没等姜原反应过来,道人扭头吩咐身旁的剑眉少女:“秀儿,且去取一截三尺三寸泪竹与道友, 嗯......,还要不少於二十四泪斑。”
“老师?”名叫秀儿的少女,顿时满脸不解。
那男孩更是脱口喊道:“此为我九嶷山宝物,岂能随便给人。”
九嶷山洞天之主,冲两位弟子轻笑道:“你们这俩憨儿,不是一直与我抱怨那山神老是来烦扰吗,既如此,且将泪竹送出,换个清静不好?”
赤发男孩愤愤叫道:“那,那山神无功无德,又贪婪无礼,哪里有资格沾染禹王神碑!”
“若他当真没有福缘,自然也招不出神碑。”
青真仙人笑呵呵的捋了下长须,然后一指姜原,“再者,我将泪竹送与的,乃是这位道友,也非那个山神。”
男孩瞥了眼姜原,咬牙道:“他?弟子愚钝,不知此人有何功德,可受我九嶷山宝物?”
,还要不少於二十四泪斑。”
“老师?”名叫秀儿的少女,顿时满脸不解。
那男孩更是脱口喊道:“此为我九嶷山宝物,岂能随便给人。”
九嶷山洞天之主,冲两位弟子轻笑道:“你们这俩憨儿,不是一直与我抱怨那山神老是来烦扰吗,既如此,且将泪竹送出,换个清静不好?”
赤发男孩愤愤叫道:“那,那山神无功无德,又贪婪无礼,哪里有资格沾染禹王神碑!”
“若他当真没有福缘,自然也招不出神碑。”
青真仙人笑呵呵的捋了下长须,然后一指姜原,“再者,我将泪竹送与的,乃是这位道友,也非那个山神。”
男孩瞥了眼姜原,咬牙道:“他?弟子愚钝,不知此人有何功德,可受我九嶷山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