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怎么也没想到,这生性古板的季柳宝也会开玩笑了,没好气的说:“我是说不好,毕竟是官家的东西,万一有个闪失,后果很严重,这次已经是侥幸了,往后还是要小心着些。”
季柳宝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好像又没有答应,李陵急了,对着小铃儿说道:“你说说他。”
小铃儿笑笑,说道:“世子说的对,官家的东西少偷,这次是那刘大人有把柄,若是没把柄,那可就惨了。”说完她又问李陵:“你觉得那姓刘的怎么样?”
李陵很疑惑:“他?怎么说呢?你要问他怎么样干嘛?”
小铃儿说道:“我只是问问。”
此时李陵想了想说道:“以我的感觉吧,这个人倒还算正直,也不像一般的官场老油条,还是想干点事的,但是呢,也不能说没毛病,你看他能把帐目搞的一团糟,这就说明,他能力一般,且不说他有没有贪,就算他贪了,帐面也要做平吧?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立场也不坚定,如果这件事真要闹上去的话,对他的影响也不大,但你却看到他着实被吓坏了,只能说两点,一他是个贪官,确实所贪之巨。二来他确实是没啥能力。
可是爹送给他的银子也不在少数,要是他真贪的话,恐怕不会如此作态,就算为了撇清关系,那也要留有余地,但是他是丝毫余地都不留。
这么说吧,以我对人的判断,他就算个没啥本事,但又想干出点成绩的主。而且很可能被人给摆了一道。不知道你们怎么看?爹你说呢?”
李茂想了想说道:“陵儿所说,我觉得问题不大。”
那小铃儿却说道:“那能收买吗?”
李茂疑惑:“收买他干嘛?”
小铃儿笑着说道:“王爷,这刘大人,毕竟是当地的父母官,而且能力不出众的话,想要调动也很难,我们王爷府离他挨的近,如果能收买他的话,往后的便利不少。就好比这一次,他若是不肯出手,那镇远镖局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所谓卧榻之所,岂容他人安睡?
我们是在野,他在朝,一应消息要比我们知道的多许多,万一朝廷有个什么动向,有人来告知我们一声也好,就算没有,那些所谓江湖的,朝廷的,甚至是洛阳王那个派系的到了淮南,我们也好第一时间知晓。”
李陵听后点点头:“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只是这些年我们一向不削与官府打交道,这陡然间去收买他,合适吗?”
小铃儿说道:“我倒是觉得没啥不合适的,以前没有现在不是不能有呀。”
李茂也应和:“小铃儿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如何收买才合适。”
小铃儿笑笑:“王爷,我不是查出他有亏空吗?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几十万两,你看我们能出的起吗?”
李茂笑笑:“别说几十万两了,最近我们卖丹药收货颇丰,银库里面的现银也有二百万,还有其他房契,地契,铺面,林场,河道,码头什么的,虽然不多五百万两是能拿出来的。”
小铃儿没想到这李茂还是挺会经营的,於是说道:“那就要让王爷破费了。”
李茂笑着说道:“小铃儿,你这是哪里话,这些都是用你给的丹药换来的,要说都是你的,我只是保管而已,说什么破费,只是不知你想拿多少银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