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探骊得珠(1 / 2)

月天子 神秘之轩 2732 字 2个月前

第332章 探骊得珠

林婉秋脸色微变,以至於苏砚不得不继续“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娇喘了一声之后,才有些无奈地回应,“夫君真的会杀你?”

“会,现在不杀,只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苏砚笃定说道。

“甚至日后包括你,你的爹娘都有危险。”

“伱想想,如果你真的和我发生了关系,那么在越剑生眼里你就不干净了,不再是完全属於他的女人,他真的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

林婉秋内心一阵凄苦,她又何尝想如此,一切都是那个人逼她这么做的。

虽然不太相信,丈夫真的会因此对自己产生恶感,甚至危及自己的性命,但林婉秋还是答应了苏砚。

“好吧,我会想办法告诉我爹他们这件事,但是我担心,如果真如云公子你所说的那样,夫君恐怕不会让我有机会接触到他们。”

苏砚想了想,“那让我去联络宗主他们吧,我有办法绕开越剑生的眼线,但是你要给我一些信物或者暗号作证,否则宗主绝对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甚至会打草惊蛇。”

林婉秋回忆了一下,便偷偷告诉苏砚,一些只有他们父女之间才知道的事,都是她童年时的记忆,连越剑生也不知晓。

苏砚认真记住,微微点头。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林婉秋对现在这种处境也有些无奈。

苏砚告罪一声,“为了探明越剑生的目的,我需要对夫人做一些检查,接下来还请夫人不要反抗,尽量配合。”

林婉秋顿时有些紧张,“检查?什么意思?”

苏砚将之前那个关於媒介、魔种的猜测说了一遍,“检查的目的,就在於排除这种可能性,夫人你也不希望体内暗藏隐患吧?”

林婉秋听着既觉得害怕又难以置信,“不可能,夫君怎么会在我体内藏有魔种,我根本不记得有这种事。”

“也许是在夫人没意识到的时候种下的呢?”

“那你要,怎么检”林婉秋咬着嘴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会装作轻薄的样子,么索一下夫人的全身。”

林婉秋一下子快急哭了,“什么叫装作?那,那样不就是轻薄吗?”

苏砚认真道:“不这样,不足以瞒过越剑生那边,不然被他发现,我们俩在密谋针对他就惨了。”

说话时他埋首在美妇的脖颈间细嗅,越看越像那种迫不及待的样子。

林婉秋有些悲哀地想到,本来就已经做好了相应准备,此刻这种要求又算得了什么呢?

“来吧。”她的传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感觉。

苏砚暗叹一声,“夫人放松。”

“畜生,畜生啊!”隔壁房的越剑生“看着”这一幕,大口大口地喘气,目露凶光,连道心都几乎快破碎了。

原本在他的预想中,云天钥此人面对如此美色,一定是十分猴急地就上了,到时候自己突破成功后,立刻就闯进去阻止。

但是现实给了越剑生一记重拳,他完全没想到,这个色中饿鬼居然还能玩得这么细,而且冲冲不开始正戏。

当看到林婉秋情难自已的本能反应,越剑生更是双目通红,“奸夫!淫妇!”

可越剑生能怎么办?他只能等,前面那么多都忍下来了,不能在快接近成功的时候放弃。

一番检查后,林婉秋整个人早就瘫软无力地靠在苏砚怀中,她微微喘着气,似乎还有些失神。

检查期间苏砚倒是想起一个成语,叫【探骊得珠】,他回味了一番抱歉地收回手,用安慰的语气说道:“没事了夫人,我仔细检查过,内外都没有问题,应该是我猜错了。”

林婉秋闻言终於回过神来,她忍不住咬牙瞪了他一眼,“云公子,我看错你了,你果然是个禽兽。”

苏砚内心有些无奈,确实,什么都干完之后,再来一句“猜错了”就搪塞过去,任谁都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就连玉奴都在丹田内暗中夸奖苏砚,这个借口找得好啊,妙啊,欺负了别人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见林婉秋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苏砚向她传音道:“接下来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了,我找个借口直接离开,后续寻个机会,去找剑宗宗主那边。”

“至於夫人这里,你还是完璧之身,只要越剑生还对你心存一点感情,想必不会伤害你。”

“你暂时不要忤逆他,记住以自保为第一要务。”

说着苏砚渡入一丝法力到林婉秋体内,结成一个明月状的烙印,潜藏在她的肩膀位置。

林婉秋刚被苏砚“科普”过一番,立刻就想到了魔种这个词。

苏砚连忙道:“这只是个小印记,如果夫人遭遇危险,可以自行运转法力粉碎它;这样一来我就知道你出事了,会立刻赶过来救援。”

林婉秋将信将疑,“可你不是打不过夫君吗?赶来又有什么用?”

苏砚哑了一下,“我找人救你也行,放心,我总有办法的。”

说完他还塞了一双女袜到林婉秋怀里,这让这位夫人脸色再次一红,这男人身上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好了,我要走了。”

见这位“云公子”真的要走,林婉秋一时间都忘记追问袜子的事,她有些难以置信,原本以为对方会顺水推舟,事后再想办法自救,没想到只是浅尝辄止。

苏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只是认真回道:“没错,我是好美色,但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世间一切美好的女子都是应该用来怜惜的,而不是伤害。”

说话间,苏砚主动将怀中的美人儿抱起了起来,把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不紧不慢地起身,转身走向门口。

这让隔壁的越剑生见到几乎快吐血了,这个混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於是就在苏砚强行破门,刚走出厢房之时,他就见到越剑生阴着一张脸,“恰好”提着两坛酒从外面走来。

“云贤弟,你这是要去哪啊?”越剑生的语气,比起之前又冷漠了几分,带着一种森森的寒意,几乎不加掩饰了。

苏砚似是没察觉到,他微笑着拱拱手,“越兄,我想明白了,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