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她忽然手掌一挥,画有符文的白纸便噗地一下烧成灰烬。
“今日之事,以后不可再提。”云裳表情严肃地对殷勤道,“你回去也要严令所有之情人,不可对外泄露半个字。”
殷勤知道云裳为何突然谨慎的原因,忙郑重点头道:“老祖尽管放心,我若不能将老祖办经营成铁板一块,老祖尽管将我这副主任的差事免了。”
云裳目光深邃地看他一眼,没再说话,她的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在她看来殷勤还是太嫩了些,不若令狐师叔那般令人放心。
不过云裳不打算插手老祖办的经营,这些琐碎事情本就是她天性里极力避免的。她虽然嘱咐殷勤要保密可以窥探法器内嵌符文的秘密,但若万一走漏风声引来什么麻烦,云裳却也不惧。金丹修士,大可以随性而为,天大的麻烦,也有快刀斩乱麻的手段与心胸。
只是,她找殷勤过来却不仅仅是为了符文之事,早晨在寒潭之畔教训了殷勤一顿,现在该给他吃颗糖果了。
云裳放下阿蛮,窍手一指那边的暖榻道:“你且将衣衫褪下,去那边暖榻趴着。”
殷勤正琢磨着回去,再次强调一下保密纪律,冷不丁听了云裳的话,脸色一呆道:“什么?”
“我让你脱掉衣衫,去那边趴着!”云裳寒着脸道。
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密室,老祖这是要闹那样?殷勤小心脏怦怦直跳,心里面刚刚冒起一个歪念头的火苗子,脑海中已传来阿蛮幸灾乐祸的啾啾声:“哈哈,殷勤你要倒霉了!等下不许哭闹啊!”
阿蛮的啾啾宛如一盆冷水,让殷勤立马从心动变成心塞,他磨磨蹭蹭地褪去青衫,强笑道:“老祖座榻,弟子可不敢上去,要不然我还是趴地上得了?”
“裤子也褪去!”云裳瞪他一眼道,“小小年纪,怎么做事如此婆妈?我让你趴哪儿就趴哪儿。”
得,看在咱俩年纪差了一百多岁的份儿上,我就将你当我亲祖奶奶看!殷勤心中嘀咕着,干脆将裤子一褪,便趴上了万年暖玉榻。
此界蛮荒与殷勤前世古时颇多习俗极其一致,换句话说,入乡随俗的殷勤此刻裤子里面可是没别的衣物了。
他光溜溜趴在暖玉之上,鼻孔里钻进一股莫名的幽香,想到这是云裳日日打坐之处,心神便微微荡漾起来。
殷勤正自庆幸是趴在暖玉榻上,不至於太过出丑,便觉一只柔软的小手搭在了尾椎之上。他激灵一下,浑身的肌肉便紧紧地绷住了,下一刻,一股磅礴的热力如同炙热岩浆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片刻的功夫就在任督二脉走了一圈。
殷勤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他的脑海里传来阿蛮啾啾的声音:“忍着吧,花云裳前两天还这么弄过我,等下还有更难受的。不过,你再难受也不要叫出声,我就一点声音都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