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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鹏离开了史书生的身边,让在了一旁,随后对着女鬼说道:“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你们想要怎么解决彼此间的仇恨,请随意。”
易鹏这副袖手旁观的姿态,顿时让史书生一脸惧怕之余,同时心中愤恨不已,他对着易鹏怒道:“你可是我请过来的,现在竟然撇下我,这是不是太不讲道义了?”
易鹏冷笑道:“和畜生打交道,还需要讲什么道义?像你这样的人渣,我恨不得亲手结果了你,但是现在,还是让你的老婆亲自把你解决了吧。”
史书生见女鬼向他这里慢慢走来,吓的立即想要夺路而逃,不过,易鹏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轻松逃离?
一个束身咒丢了出去,史书生不过是个人品败坏的无良书生而已,根本无可抵抗,直接被易鹏定身在了原地。
眼见女鬼张牙舞爪的向他靠近,史书生被吓的满头冷汗直流,对着女鬼痛哭流涕的求饶道:“娘子,饶命啊,如果你杀了我,我们的孩子该怎么办啊?就算你恨我,但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孩子是无辜的啊?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史书生被逼无奈之下,只得又开始打起了同情牌,对着女鬼哭天抢地的求饶,想要博得女鬼的同情,使女鬼心软,绕过他。
果然,当听到那两个孩子之后,女鬼的眼神有了一些变化,她原本伸向史书生的利爪,逐渐僵硬在了原地,冲冲无法下手。
孩子已经没有了亲生母亲,不能再没有父亲了,不然,就真的变成没有父母的孤儿了。
女鬼冲疑了。
易鹏叹了一口气,在一旁说道:“夫人,你相公虽然死有余辜,但是最好还是交由官府审问定罪,这样一来,也能帮你讨回你父亲的家产,不至於被旁人占了去。”
她父亲是个大商人,手中有铺面地契无数,这些丰厚的家产,因为他的死亡,而被司狱和史书生瓜分了,如今,她父亲的家庭,同样陷入了食不果腹的情况。
因此,易鹏才提议,让他把史书生交给官府处置。
女鬼一脸恨恨的看着史书生,最终她依旧还是有些下不去手,离开了。
易鹏也没有废话,直接抓起史书生,便把其带入了府衙内,把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禀告给了府台大人。
严府台初闻这样的奇事,同样有些大吃一惊。
他吃惊的不是这件事情的离奇,而是易鹏竟然还懂得一些道术。
他看着易鹏,大喜过望,惊叹道:“我看你第一眼时,便觉得你仙风道骨,非同小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也是,只有像你这样的道法高人,才能写出那么蕴含玄机的锦绣文章!”
严府台的注意力似乎根本就没有放在这个案件上,而是一直询问着易鹏有关於道术上的事情,最后甚至想要问他,长生之法。
古人,都喜好研究长生之术,上到帝王,下到贩夫走卒,全都对长生之术痴迷不已。
毕竟,没有谁愿意死去,都想要长生不老。
易鹏知道长生之术,但是他却不愿意说出来,因为,道不可亲传,眼前这位严府台,印堂发黑,因为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贪得无厌,不是一个好官,因而他的福报极差,将来不仅不可能长寿,甚至会因为病魔缠身,而活活病死在床榻之上。
像这样的人,哪里有福气长生,能混个长寿都不错了。
於是,易鹏假托自己道术不深,依旧还没有参透长生之术,只会一些灵眼之类的法术。
灵眼,
就是一种可以看到鬼魂的粗浅法术,没有任何攻击性,属於辅助法术的范畴。严府台一想也是,如果对方果真道法高深的话,怎么可能还会来参加科考呢,完全可以去京城,向崇尚道术的皇帝陛下毛遂自荐嘛。
皇帝陛下崇尚道术,对於道法高深的道士,礼遇有加,极少数优异者,甚至拜为国师,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严府台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便也就懒得过问了,而是拿起案卷,仔细的看了起来,当他看见,这案子竟然牵连到了自己府衙的司狱,不由吃惊道:“我这司狱一向本分老实,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
司狱就是一个典型的谄上欺下之人,对待上级,阿谀奉承,装成老实本分的样子,然而当他面对下级时,就又会摆出另外一副脸孔,骄纵蛮横,无法无天。
易鹏在一旁也不说破,只是建议道:“大人如果有疑问,可以当庭审问,审问清楚之后,再定罪也不冲。”
府台大人觉得有理,便决定三日之后,审理此案。
古代人的办事效率就是这么低,一个案子,大多至少要压三天,才会着手审理,期间的这段时间,府衙的差官会四处搜集证据。
原来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但是易鹏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总觉得,像这样的案子,就应该避免夜长梦多,立即审理了,这样才能打那司狱一个措手不及。
像现在这样,拖个三日之后再审理,说不定这段时间,司狱便会从中作梗,洗脱自己的嫌疑呢?
想到这里,易鹏顿时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所谓隔墙有耳,易鹏不相信这严府之内,没有司狱的耳目,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要状告他,他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史书生给灭口了?
他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因为司狱办事谨慎,他所有的操作,都是通过史书生完成的,只要史书生一死,他的所作所为,就无人知晓了。
对了,还有史书生的小妾,她也是一个知道其中实情的。
此时,史书生暂时被关押在牢狱中,正好就在司狱的管辖范围之类。
於是易鹏立即使出穿墙术,去他关押的大牢内找他。
结果,他刚来到大牢门口,大牢内便传来了狱头的呼喊声:“有罪犯畏罪自杀了!”
易鹏连忙冲击了牢狱,在一群狱头围观的牢房里,他看见了已经上吊自杀的史书生。
在史书生身下的地面上,还有一张用鲜血书写的血书,血书上的内容相当於一个认罪书,他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并且,因为心里愧疚,因此他选择了上吊自杀。
以易鹏的了解,史书生可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把妻子送给别人的人渣,像这样的人,会心里愧疚,甚至上吊自杀?
易鹏一百个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