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缚在床上的妙龄女子看着他,眼中满是惊恐。
谢明楼迈开脚步,得意的道:“柳姑娘,别来无恙。”
他走到床沿边坐下,而后伸手朝着女子的脸颊摸去,眼中满是病态的痴迷与欲望。
“柳姑娘,你可知道,自从当日在红馆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便日思夜想,再也忘不掉你了……我发誓,总有一日要将你变成我谢明楼的女人。”
“不……不要,谢家主,你不能这样。”妙龄女子浑身颤抖起来,拚命的摇头往床角退去。
见到这一幕,谢明楼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扭曲起来。
“啪!”
他抬起手狠狠的给了女子一个巴掌!
女子被这一掌打的一个趔趄,口中喷出了嫣红的鲜血,嫩白的脸上映出了一个鲜红似血的掌印。
谢明楼一把拧过她的下巴,盯着她冷笑道:“柳怜儿,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乖乖从了我便罢,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他舔了舔嘴唇,狞笑一声,如狼似虎般的扑了上去。
“啊!”
一声声女子的惨叫划破夜空,与此同时,天空中响起一道道惊雷……
一场暴雨倾盆而下。
苏宁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有心去阻止,却无能为力。
翌日。
谢明楼满面红光的从房间里走出,同时派了几个家丁把守在门口,吩咐每日给柳怜儿送去一日三餐。
房间里,柳怜儿双眼空洞无神,嘴角挂着一滴血渍,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显得十分凄凉。
从这一日后,她便以谢明楼妾室的名义呆在了谢府。
谢明楼对她痴迷,经常在她这里流连忘返。
这一幕,也引起了谢明楼的正室,大夫人王氏的不满,但忌惮於谢明楼对她的宠爱,王氏始终没敢发作。
直到某一日,一个震撼的消息传来,瞬间传遍了整个谢府上下。
柳怜儿怀孕了……
这一下,大夫人王氏彻底坐不住了。
她是个妒心奇重之人,嫁给谢明楼这么多年了,生下了两个儿子。
大儿子八岁早夭,第二个儿子得以存活,成为了谢家如今的二公子,但却是个不成器的,整日只知道声色犬马,不求上进。
若是让那柳怜儿也诞下一个子嗣出来,难保日后不会与他的儿子争夺这谢家偌大的家产。
再加上自从柳怜儿进门之后,谢明楼对她愈加冷落,整日就知道往柳怜儿那里跑,仿佛那柳怜儿才是谢家的大夫人,反倒她自己成了一个妾室。
由嫉生恨,王氏心头浮现了一条毒计。
她暗中授意心腹手下在柳怜儿的食物中分别加入了堕胎药和虎狼之药,而后借口将谢明楼的族兄,谢家大长老谢明山给引到了柳怜儿的房间附近。
说起这谢明山,也是个色中恶鬼,他对於柳怜儿的姿色早有垂涎,但如今人家已经是家主的妾室,所谓兄弟妻不可欺,他即便再如何也不敢真的下手,只能在心里想想。
而这一日,谢明山接到王氏邀请,说有要事相商,便应邀前去,路过柳怜儿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谢明山感到好奇,趴在窗口看去,这一看,顿时再也把持不住。
喝退几个下人,谢明山喘着粗气冲进了房间,将毫不知情的柳怜儿侮辱了。
没过多久,家主谢明楼突然出现,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谢明楼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回过神来后,当场下令将谢明山执行家规一百鞭,而后将柳怜儿打入了柴房关押。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