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那几个女人了,薛殇残忍的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们,剑上的血珠子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唬的三人吓晕过去一个,吓尿了一个,最后一个也已经面色惨白如纸了。
方不染捻起一滴露水嗖的打到了晕过去的那个女人的额头上,那女人吃痛直接就醒了。可一醒过来,她就见到薛殇手起刀落间将身旁的人给劈成了两半儿,吓的直接就翻了白眼儿。
薛殇伸手抓起两人的魂魄,运转起玄功,只听见魂魄的惨叫声传来,“啊……好痛……” 叫了一阵声音就没了,魂魄被薛殇生生捏爆了。
活着的那个被吓的面无人色,薛殇举剑横削,人头骨碌碌的滚到了澹台明的身侧。他抓起那最后的一个魂魄,全力一捏,魂魄化为了点点荧光消失在了夜色里。
倒霉的澹台明被人头一撞幽幽转醒,可当他看清身旁的东西后,眼珠子几乎凸出来了。
“醒了?”薛殇声音冰冷。
澹台明认输了,脸色煞白,嘴唇颤抖,“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你想死个痛快?”薛殇哈哈一笑,“做梦吧!”说罢,澹台明一只眼睛被戳瞎了。
澹台明总算又硬气起来,“啊……你这魔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我成全你好了!”明知道澹台明在激怒他,薛殇依旧喊了一嗓子,“死在澹台明手里的鬼们听着,他我交给你们了!”话音一落,澹台明就被无数的怨灵包围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喊声,就被那些怨灵给撕碎了。魂魄刚刚出来,又被撕成了碎片,死的不能再死了。
报了仇,薛殇不禁仰天一阵长嚎,“公主……薛殇为你报仇了……我要整个天星国给你陪葬!”他彻底的发了狂,笑声凄厉、悲凉。他最爱的人都死了,母亲、善若公主。
短短几日,薛殇的手上沾了无数人命,果然引来了天罚。
哢嚓……
轰……
天边传来了雷电的声音,有几束刚好就向薛殇劈来。可他累了,心死了,他没有躲闪,他没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方不染还是看不下去了,御空飞翔寄出了脚下的道家至宝不平,那根棍子在空中变大、变大、再变大,所有的雷电劈过来后都被它给吸收了,薛殇没有等来天雷灌顶,睁眼一看不觉就懵了。
“我说傻小子,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方不染白了地上的那“傻子”一眼,“还不快滚!”
薛殇回过神,朝他深施一礼道谢,“多谢方兄救命之恩。”随即转身就上了一把仙剑,可还没飞出多远,一道闪电直直劈下正中了薛殇,气的方不染朝天上就骂:“妈的,你们不带这样玩儿的,劈人的雷电居然也耍炸?”仙居然也玩儿打闷棍那一套,他直接飞向了那即将落地的某人,接在怀里一看心都揪了起来,只见对方被劈的出气多进气少了,而且浑身焦黑。
“奶奶的!”方不染骂完人,朝薛殇输送了一些灵力,可这些灵力入了薛殇的身体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看来只能去求整蛊大帝那个老不死的了!”他架起薛殇上了不平,全力飞向大夏。
说起这整蛊大帝来,这人还真是一个传奇,那人姓木名寒。几百年前也是人界罕见的高手,没事儿爱鼓捣鼓捣发明,也爱钻研各种新奇的功法。他死后下了地府那也是一方枭雄,坐镇地府的北方,号整蛊大帝。没事儿就捉弄捉弄人,弄的地府中的各位高管怨声载道。不少鬼王、屍王来找他单挑,结果来的人一一败北,还成了他的手下。他呢也就成了这地府最不能招惹的人物之一。
这木寒有个癖好,就是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之日都会从地府上来人间玩儿一次,他在人间有个老窝名为冥楼,就在大夏边界的一座深山中。凡是付得起代价的,他能接手的事情,他都会替人完成。相反,有些不能完成的事,他也不会接手,会指点你去别的地方寻求解决之道。
方不染带着半死不活的薛殇落在了冥楼前。看着这个高十米、占地面积却很广的宅院,一阵牙疼。他硬着头皮敲了敲门,不多时来了一个面色雪白一看就不是活人的傀儡。“见过这仙君!”
“告诉你家老不死的,我捡了一个修炼功法跟他一模一样的人,也许是他的后人,救不救我就不管了!”说罢,方不染将人扔给了傀儡,跳上不平直接溜了。可迎面却撞到了一艘长五你,宽两米的木制鬼舟上,他看清那物事儿后
僵硬一笑,“原来是整蛊大帝,小侄还有事,不留了!”
眼瞅着他要跑,一张黑色的符籙嗖的从鬼舟上飞下,将方不染捆了个结实。方不染翻了个白眼儿,看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他认命的站在不平上,老老实实的等着那符籙的主人出来。
鬼舟缓缓落在冥楼门前,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锦缎华服,头戴金冠的老人家从鬼舟上飘下,然后伸手一招,那鬼舟立刻变小,成了巴掌大的小纸船。他唇角微微上扬,将小纸船放进衣袖里,然后对着方不染勾唇一笑,问了一句,“小兔崽子,你师尊碧波大神近来可好?”
方不染皮笑肉不笑,“好,她老人家可好了!一天到晚除了睡美容觉,就是去找随风大神下下棋、打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