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没成年,我心疼它成不成?”楚希音也来了兴致,逗弄了朱雀一句。
果然,听了这话,朱雀的小心脏受了严重刺激,回头想让男主人给评评理吧!一想到男主人什么都听楚希音的,话未开口就被自己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噎的嗓子眼儿生疼。“算了,本座命苦!”挥动翅膀飞上云端。
“朱雀,去死域!”楚希音吩咐。
刚刚飞上云端的朱雀险些没摔下去,两人在它背上随着它一阵自由下坠后,稳住了身形。“我的活祖宗唉,你去那地方干嘛?”想起那女怨的恐怖修为它就浑身打颤,立刻拒绝道:“不去不去,打死本座,本座也不去那鬼地方?”
“真的不去?”夏清宁的声音响起。
某鸟很有鸟格的回道:“不去!”
“那我们乘小凤凰去!”夏清宁这话一出口,某鸟还在品话里的意思,夏清宁后半句话又出口了,“今晚加餐,烤神鸟!”
又是一阵下坠,接着复归平稳。某只没活够的神鸟立刻软下了口吻,“开玩笑呢,本座开玩笑呢!去,不就是去死域吗?”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到了死域那女怨该不会拿它如何的!它自我安慰着,“大不了,本座躲进灵兽袋中去。”又转了话口讨好似的对未来女主人道:“楚希音,到了死域你可得护着本座!”它一点儿不傻,它知道,只要女主人护着它,夏清宁就是再想烤了它,也会看在女主人的面上放过它。
“放心,若是女怨想吃了你,我一定把你送给她!”楚希音说罢,又是一阵摇晃,夏清宁狠踩了某鸟一脚后,某鸟才吃痛的稳住了身形。接着空中传来一阵少女的咯咯笑声,还有某只鸟的抱怨声:“楚希音,你学坏了,居然吓本座!老实交代,跟谁学的?夏清宁这个闷蛋是不会这些的!”
“这个嘛!”楚希音仔细回想了一下,问夏清宁,“清宁,你猜呢?”
夏清宁握紧了楚希音的手,看她开心,自己也是唇角微微上扬的。“方不染和薛殇!”
楚希音点头,“这两个人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一个肆意妄为,一个邪魅狂妄。可跟他们一起时,跟家人一起时,跟你一起时,我就觉得踏实。”
夏清宁有些吃味儿了,挑眉望着楚希音,楚希音意识到某人像是吃醋了,忍俊不禁地乐了出来,“他们是我的生死之交!”
某鸟自然是将这二人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见缝插针的取笑道:“冥神吃醋了……”
听着这只鸟的疯言疯语,夏清宁又狠踩了一脚,疼得它一阵龇牙咧嘴,“这是要杀鸟灭口了?”随即点到为止,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楚希音踮起脚尖飞速的在夏清宁的脸上印上一吻,这一吻令的夏清宁心花荡漾,只觉得从那个地方一直痒到了心底,浑身酥酥麻麻,他侧头望向楚希音,见偷袭自己的人红着脸垂着头,那小模样分外的惹人怜爱,冲动之下拉过人来本想低头吻那诱人的红唇的,却因为朱雀的摇晃只吻到了额头。
“妈呀,羞死本座了。”双翅捂住了眼睛,又是一阵下坠,“你们……大晚上的什么干不了?”
顾不得羞了,楚希音立刻喊了一嗓子,
“呀,下方是山头!”某鸟也不想成为史上第一只被山石撞死的神鸟,快速的伸展开双翅,再次飞上了云层。
楚希音松了口气。
夏清宁在她头顶一阵低笑,笑得楚希音越发羞窘,给了他一胳膊肘。夏清宁配合的装作疼得样子,吭都没吭一声。他凑近了楚希音,
“告诉你件事!”
楚希音洗耳恭听。
“方不染是我的一魂。”
楚希音微微颔首,“他的脸一直遮着,不让任何人看到,只有两种可能。”她望着夏清宁,“第一种是他的脸大家都见过,所以才要掩饰身份;第二种是他有一个大仇家,只能遮住面容保全性命。可看他作为,却不像有仇家的。”所以,只会是第一种可能。
“他谁都不服,只服你,要么是你的兄弟,要么就是从属於你。像他那般男儿,若是从属,为人分身和魂魄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的希音真聪明!”夏清宁唇畔溢出一抹笑来,风轻云淡,却满含深情。两人额头相抵,一种名为幸福的情愫包围着两人。
某只神鸟受不了了,又是一阵晃动,“妈呀,鸡皮疙瘩掉一地了!本座终於知道你们为何不乘那只奶凤凰去死域了。”接着是一阵夸夸其谈,“一是担心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二是担心那只蠢鸟被死域域主给吓尿了。那到时你们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哪儿像本座这么英明神武,带到哪里去都那么招人疼,招人爱!”
说话间死域到了,它停在死域外围,大话还飘散在空中呢,身子已经很诚实的往夏清宁的灵兽袋中钻,转瞬间就没了影子。逗的楚希音忍俊不禁,夏清宁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