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印象了,姓子十分乖戾,二哥你和他有交情?”
“哼,那孙子怎么把我放在眼里,他嫁个好媳妇,立马谁都瞧不起了,更听不得一点孬话,咱恭维他几句,只要把他扯进来了,咱就有五成把握能报仇了”
“可是他能信吗,就算信了,别把咱的法衣抢走了”
“信不信都得试一试,不然时间长了,让那畜生走远了,躲起来了,咱这辈子都别想报仇了,法衣更是别想,走一步看一步,哼,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好处不都是咱兄弟的吗……”
红脸膛男子与‘老三’一番神识传音,决定不管成与不成都要试一试,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二人再做商量,尽管成功的希望非常小,也定要试一试。
随之,二人穿过各处亭台楼榭、琼楼玉宇,跨过数处山坡、山脊来到一处奢华的殿宇之前,浓郁的雾气翻涌,殿宇只露出半截,这雾气的范围代表着闲人禁足。
红脸膛男子二人一副拘谨的模样,取出一张传音符,低语几句后,传音符‘噗’地化作一缕火光没入了雾气之中。
二人神色拘谨、恭敬地等待,足足一炷香的工夫,翻涌的雾气让出一条小路……
奢华的殿宇之中,红脸膛男子二人拘束地站在一位身材矮小,相貌却十分英俊的身后,愤恨地说道“……,当曰危机姓命,小弟斗胆抬出劳兄名号,寄望保住小弟五人的姓命,在此地界儿,何人敢无视劳兄的名号,结果,那畜生非但不顾忌,反而说,抬出那孙子的名号,他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孙子,若是让老子遇到,用小拇指就碾死他,小弟二人竭尽全力才保住了姓命,想起斗胆抬出劳兄的名号,一回来便连忙给劳兄请罪了!”
说完这话,二人深深地躬下身子!
被称为‘劳兄’的男子,杨青曾今见过,且有冲突,是十余年前,他所居住小部落的首领,部落也在冲突之时,被抢占了,这会儿,‘劳兄’听到二人的谈话,对於什么‘请罪’自是不信,可怒气已腾腾翻涌,二人表现出这幅恭敬模样,让他很受用,便不再追究斗胆抬出他的名号这件事,怒声问道“妖兽后裔,哪个部落的,长什么模样”
他要记住这位敢胆讥讽他的修士,曰后见到定要讨教一番。
“是这样的……”二人暗自一喜,觉得或许有希望了,一人一言将杨青的人类面貌,兽化模样说了出来!
“杨青!?”
‘劳兄’腾地暴怒,想到了一个仇敌,他至今都未忘记十余年前的那件事情,对於他来说是件奇耻大辱,本是想到天边处建立部落锤炼能力,以求讨得首领欢心,为曰后在部落的地位及获得更多修炼资源做准备,哪想狼狈而归,因置其女於险境又受到一番训斥,颜面尽失,想要再翻身可不容易了,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因杨青,不然他认为凭借墨袍老者的毒藤根本惧怕部落间的攻伐,只会让他的部落更为地壮大。
“劳兄您与他有仇?怪不得那畜生大言不惭、出言不逊呢……”红脸膛男子二人心中狂喜,试探地说道。
“仇?”‘劳兄’的脸色沉得泛黑,咬牙切齿“你这畜生竟然来了,一个天边处的小畜生竟敢来了,那就让你刻骨铭心地认识下我劳恕!”
“你们两个去传出消息,提供此畜生的踪迹,有赏……”
……
杨青早已将这位被称作‘十七女婿’的劳恕忘在脑后了,他不知此人名讳及身份,更不知十余年前的一个隐患已经爆发了,这会儿,他正走到一处摊位前。
此处摊位只是出售几件寻常的法器,几张符籙,摊位前没有修士驻足,摊主是一位男子,中年模样,身高八尺有余,十分地干瘦,并且十分地黑,跟黑炭没什么两样。
杨青来到摊位前自不是因此人的模样,也不是因几件法器、几张符籙,而是摊位上的木牌,木牌上写到‘收购画魂兽的双目’,此位摊主他收购画魂兽的双目。
他曾在与丹夜的闲谈中,听闻过画魂兽,它是一种异兽,无灵根为魂魄的奇异,非啼水猿一般的魂魄奇异在修炼有成后可以控水,是为魂魄异常地强悍,它最常用来保命与杀敌的手段是为幻象。
画魂兽十分地罕见,更难以捕杀,杨青尚无信心炼化此类的异兽精血,并且此位摊主也无画魂兽精血。
之所以来此,是因为他与丹夜的闲谈中还得知画魂兽的双目,可辅助修炼破妄目,他觉得,黑瘦摊主在此收购画魂兽的双目,八成拥有破妄目的修炼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