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午时3刻斩瘟魔(2 / 2)

在秋虹看来,也就是一剑结果的货色。

只是要小心它临死反扑,将瘟疫之气大规模的散布而出,这样的话他的几日等待也就毫无意义,还不如当初直接将青道人料理了,他秋虹再挨个将各地的疫气化身处理。

王尘面色发苦的同田茹躲藏到一旁的角落处。

若是按他所想,带完路自然是能里这怪物有多远就有多远的好,可现在,唉!

他也只能轻叹一声,悄悄的往后蹭了蹭。

田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兴致冲冲的看着自己师兄。

这般场景,她并不陌生。不过那个时候,她是拉着自家师父的手,看秋虹表演。

哪像现在,身边一个胆小鬼,简直害怕的要死。

“羞与他为伍!”

田茹也往一旁靠了靠,离王尘远了些。

真气灌注,二气葫芦随着玄光腾空而起,玄光垂落将两人笼罩其中。

谪仙剑显化身形,其上光辉明灭不定,内里尚有几分剩余的法力运转,这一道有形无形剑气,蓄势而发。

黄雾开始从洞穴之中蔓延而出,显然内里的瘟魔此时已然按耐不住想要外出的心。

秋虹抬头看了一眼当空的太阳,不多不少,正好居於正中。

“时间到了。”

他这般想。

忽然之间念头一动,谪仙剑闪烁,下一刻一条仿若章鱼触手般的东西被斩落掉地。

秋虹还来不急低下头查看一番。

就发现他这一举动,像是捅到了马蜂窝一般,霎时之间,无数条触手从洞穴口中探出。

扭动着,散发着种种瘟疫之气,向秋虹缠绕而来。

将二气藤激发,护持自身。

念头随心而动,视野里无数条触手在每一瞬间五色都有五色的灵机转换,而这五色交融,方才产生了这昏黄的颜色的触手。

若是不能把握其中内里变化,只是凭借着蛮力或是法力强行摧毁,那样非但不能将其毁去,逸散而出的灵机反而会成为其成长的养料,不断将其壮大。

等到察觉到这一点上,已然是晚矣。

“有些门道!”

秋虹心中称赞一声,方才在将那偷袭的触手斩断之时,他便发觉这东西的灵机气势非但没有削弱,反而还略微的提升了那么一丝。

稍加考虑,便有了如此想法。

当即念头便操纵着谪仙剑遁入“空”之中,下刻出现的时候正好斩在它五色灵机转换的一个空当之上。

顿时,那条触手便如雪花遇上烈阳一般霎时间就蒸发在空气之中。

有此一例子出现,接下便是此起彼伏的呲呲消融之声。

秋虹游刃有余的腾挪遁空,重重的触手逐渐的消散一空。

他不急不缓的清理着,消耗着瘟魔的力量,丝毫没有深入到洞穴之中的想法。

他知道,瘟魔肯定会是率先沉不住气的那一个。

此刻阳极而阴生的时间,正是它大肆散播瘟疫提升实力的时刻,错过今日,那便得等到明年,秋虹相信,它是等待不及的。

若是所有的妖魔,都懂得隐忍的话,那也不会有现在人类这么大的生存空间。

秋虹并不着急,虽然感应过去,后方的战斗已然是结束了的样子。

但他依旧是这般不急不缓,像是在戏耍一般。

呼呼!

沉重的呼吸之声从洞口处传来。

黄雾笼罩中,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鼠头人身,光滑的皮毛之下,一条条仿若蚯蚓一般的东西不断的在其中游走。

似乎没有脚,下身完全是由一条条触手汇聚而成。

属实有些怪异。

惨白的双眸紧紧盯着秋虹,竟然流露出几分恨意。

似人般的双手一挥,包裹在它身上的浓雾立马向秋虹席卷而来。

其内嗡嗡之声不绝於耳,细细看去,这黄雾竟然是由无数只蚊子汇聚而成。

铺天盖地的蚊群涌来,却不见秋虹脸上出现半点惧怕之色。

“终於舍得出来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不顾眼前转瞬之间就会袭来的蚊群。

手掐剑诀,心痛的打出一道根本法力,灌注到谪仙剑上。

只见,剑上翠色更深,道道的虚无波纹在剑身上环绕。

“疾!”

轻斥一声,念头锁定其内里核心之处。

谪仙剑介入有形无形之间,遁空一展,见不着波澜。

只看到,张牙舞爪的万千飞蚊刹那间入烟尘般消散,向上飘扬而去。

本就是瘟魔疫气所化,它之一死,便犹如无根浮萍,生不出波澜。

秋虹从未将这些飞蚊的威胁放在眼中,於他而言,瘟魔在现出身形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洞穴口,瘟魔身形轰然消散。

只余下五道颜色不一的灵光在空中盘旋,察觉到情况不对,商量好了一般,各自寻了一个方向,就四散而去。

“哪里跑!”

秋虹笑道,这五道灵光就是那五只耗子的真身所在,忙碌一番,可就这点收获,怎能坐视它们溜走。

二气藤早有准备的在空中拦截,藤条一展便将两道拦下。

尔后那便护持田茹二人的二气葫芦也是放出玄光,收摄了一道。

可惜剩下的两道却是拦之不及,让它们逃窜了去。

“也罢,或许合该如此。”

秋虹一观三道灵光,正是青、黄、白三色,与他所除掉的一般无二。

只能道声,巧合如此。

“师兄师兄,妖怪死了吗?”

田茹欢快的跑到他跟前,如此问道。

秋虹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道:“这叫瘟魔,和你说过的话不记是吧!”

“之前是记得,这不一下子就给忘了吗。”

二人像是无事发生的那般平静一般,缓缓的走出了院落,独留王尘一人在角落中目瞪口呆。

......

鸿醉的战斗结束的更快。

当秋虹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依靠在正殿的大柱子上,往嘴中倒酒。

只闻其名,不曾见过真人的青道人安详的躺在元始天尊法像的残骸上。

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