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之人看到那女子,赶忙称呼到:
“见过张大家!”
白亦非自顾自的走进了雪妃阁,说到:
“规矩?说说看?”
“公子想来是尊贵之人,空口白牙便将我雪妃阁的人带走,我雪妃阁日后还如何在邯郸立足?”
“那依你之见?”
“还未请教贵人是?”
“韩国白亦非!”
此语一出,四座惊叹,白亦非?
韩国侯爵白亦非?
荀夫子口中的大才之人?
一时间,周围讨论之声此起彼伏,白亦非细听之下,感情是荀夫子给自己背书了?
“原来是白侯爷,前些时日,儒家大宗荀夫子於邯郸讲学。
言及白侯爷人本无性之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发人深省。
小女十分佩服,既如此,那小女斗胆请白侯爷留墨宝一幅,田蜜便可跟侯爷走。”
白亦非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操淡。
堂堂荀夫子,怎么张口就来,忒得口无遮拦,只得硬着头皮说:
“也罢,本候客居邯郸,本想一睹赵舞风采。
既然来到这雪妃阁,那就客随主便吧。”
说着张大家让两名舞女拿来笔墨纸砚。
白亦非自然是不虚此道,自幼家学渊源,加上剑道感悟,自己的字还是颇为自成一家的,提笔便写。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每一个字都凌冽无比,饱含剑意,字体刚柔并济,颇具风范。
笔落寒气逼人,一首诗写罢,整个雪妃阁的温度不禁下降了三分。
赋诗一首嘛,当然是要当文抄公的。
毕竟文章本天成,让白亦非自己写,固然也能写出一些诗词来。
但想来也是平平无奇,哪有诗仙的惊艳。
周围的文人士子功勳贵族,懂得不懂得都装模作样的品读起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妙啊!”
“春风拂槛露华浓?倒有临身之意!”
张大家读了几遍,顿觉脸颊发红,直言到:
“侯爷大才,小女佩服!”
“这首云想衣裳花想容,便赠与雪妃阁了!
只是本候还有一个要求。”
“侯爷请讲!”
白亦非指着张大家身旁的白发女童,将一根手指点在白发女童的额头之上,感应了一番,问到:
“此女是你的徒弟吧?
体内有有一丝先天冰灵之气,凝而不散。
虽比不得寒冰之体,但也绝非凡品。
你修为太低,会耽误了这块璞玉。
我有一门功法,甚是适合其体质,明日我便送来传於此女,也算一桩美事!”
“侯爷所言不错,雪女却是在下的徒弟,承蒙侯爷厚爱。
只是雪女自幼在在下身边,空不能随侯爷离去。”
“无妨,本侯还会留宿邯郸,便教导她几日,之后让她在雪妃阁好好修行吧。”
说罢,雪妃阁开始了一天的表演,今日张大家亲自登台,表演拿手绝技,凌波飞燕,倒是美不胜收。
这雪妃阁还真是给七国生产了不少高质量人才啊。
虽比不得稷下学宫,却也是个有产出的地方。
单单是赵姬、雪女和田蜜,哪一个也不是好相与的。
一舞落下,张大家向白亦非盈盈一拜,问到:
“侯爷觉得此舞如何?”
“对檐疑燕起,映雪似花飞。
倒是人间绝品。”
看完一曲赵舞,白亦非又逛了逛这邯郸城,领略了一番北地风光后,便带着田蜜等人赶回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