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谭文凤和谭文鹤两姐妹将王钰给摁倒在地的时候,正在客厅里面商议对策的尤谭两家的人,在听见了病房内传出的异常动静后,不禁都是脸色一变,连忙在第一时间赶进了病房之内,正好是瞧见了闪烁着寒芒的锋利手术刀,从王钰右手的衣袖中掉落出来的这一幕。
“难道他就是符文简的同伙?!”谭文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他两步就走到了被摁倒在地的王钰身前,右手一伸就抓住了王钰的手腕,一道内劲立玄就从他的手中释放了出来,涌进到了王钰的体内。
两分锺之后,谭文龙皱着眉头望向张尖仲,惊诧的说道:“张先生,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呀,这家伙的体内并没有内劲,而且全身的肌肉也比较松散,根本就不是一个,习武之人。难道说,符文简的同伙,竟然还是一个普通人不成?可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符文简的屍体呢?”
“原因很简单”张文仲看了眼被摁到在地、不停挣扎着的王钰。沉声说道:“他根本就不是符文简的同伙!”
“什么?”尤谭两家的人齐齐一愣。都是惊愕万分的望着张文仲,弄不清楚他这葫芦里面,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尤蜻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询问道:“仲哥,你说这个,人不是符文简的同伙?那他为什么要藏一柄手术刀在衣袖里面,跑来刺杀我爷爷呢?我爷爷的性格随和,除了那个,符文简之外,就没有再得罪过其他人了呀。” “因为他被维眠了。”张文仲说道:“你们仔细看看,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正常
“催眠?。尤谭两家的人在惊讶之余,也纷纷是仔细的查看起了王钰的情况来。这仔细的一看,还真是让他们现了不少的问题。先。王钰的目光迷离,眼神显得很呆滞;其次,王钰面部的表情也缺乏变化,一直都是木木愣愣的。即便他现在是被摁倒在地,即便他是在拚命的挣扎反抗,他的眼神和表情,却都一直是呆滞木讷的。
看着妾钰的这种诡异离奇的神态,谭文龙的眉头不由的一挑,说道:“他还真是有点儿像是被催眠了呢。可恶,这个符文简的同伙,竟然还精通催眠术。
这可不好对付啊”就在他的这句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原本是被谭文凤和谭文鹤给摁在地上、不住挣扎着的王钰,却是突然停止了挣扎,并且竭力的仰起了头来,用一种毫无感情、近乎呆板的声音说道:“没想到,我的催眠术居然被你给看穿了,真不愧是杀死了我义父的人呢
王钰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尤谭两家的人如临大敌。谭文龙更是在第一时间,就从腰背后拔出了一柄军用匕,抵在了王钰的颈动脉处。而谭家其余的人,虽说还没有拔出武器,但是却都已经全神贯注的警戒了起来。此玄这间高级病房内外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休想瞒过他们的眼耳。
张文仲见状,连忙说道:“大伙别紧张,这只是符文简的同伙在催眠王钰时,玩的一个小把戏而已。他这是将自己要说的话,事先“录制。在了王钰的脑海中,并且潜藏在了他的意识深处。一旦他刺杀尤天海的行动失败,就会触动符文简的同伙“录制,在他脑海中的这段话。从而借由他的嘴巴说出来。别紧张,让我们来听听,对方究竟是托王钰,带了怎样的话给我们
听张文仲这么一说,尤谭两家人紧绷的弦,才又松弛了下来。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既然王钰被催眠了,那么也就是说明符文简的同伙来过雍城医院。甚至有可能现在都还藏在医院内的某个角落里,等待着机会,给予己方致命一击。在这样一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尤谭两家的人怎么也不敢放松警惧。
神情呆滞的王钰,用没有半点儿感情波动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尤家的老头子,还有杀死了我义父的凶手,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杀死你们的。虽然你们能够看穿我这一次的催眠术,但是我就不相信。你们能够看穿我每一次的催眠术。我不妨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被我给催眠了的
在将这番话给说完了之后,王钰的嘴角处流淌出了一道唾涎,随后他双眼一闭,就这样躺在了地上。既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就跟突然昏迷了一样。弈旬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负责摁住他的谭文凤和谭文鹤却不敢掉以轻心,依然给紧紧的摁在地上。
张文仲说道:“放开他吧,不必再摁着了,他的催眠效果已经过去了
现如今。尤谭两家的人,对张文仲都是十分的佩服。 所以在听到了张文仲的这番话后,谭文凤和谭文鹤没有犹豫,立刻就松开了摁着王钰的手。